言真真:“……”复习个鬼,她补都没补完呢。
但杨晓之考试成绩关乎他前途,不好强留,她镇定地说:“行,今天最后节。”
杨晓之微不可见地松口气。他话半真半假,复习期末考没错,但主要是家里有渊源在那儿,不好意思再和她收钱。
但不收费做白工,又是万万不能。
他没有做慈善本钱
“点线索也没有?”她不甘心。
杨晓之犹豫下,到底不懂母亲讳莫如深,将那天话重复出来,并道:“也许牵扯到些不方便说事,你定要找吗?”
“每个人都对亲生父母好奇。”言真真道,“阿姨不肯说,不好勉强,你能替打听下吗?随便什消息都行。”
杨晓之想想:“行,但时半会儿应该没戏,找机会问。”
言真真欣然点头:“好,你问到就和说。”
丁湘是左边第二个,穿着紧身连衣裙,且没有被圆桌挡住,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瘦而平坦腹部。
“你几月份生?”她问杨晓之。
“9月。”杨晓之问,“怎?”
言真真没说话。她比杨晓之小1岁,或者说小4个月,是次年2月份生,照片拍摄在10月。
丁湘那会儿应该有五个月左右身孕才对。
她开始下课就不见踪影。
哦,并不是为逃避同学们,而是有更重要事。
比如,找杨晓之打探消息。
“这是妈要带给你照片。”杨晓之取出信封,从里面倒出许多照片,大多年代久远,表面已经褪色,但十分干净,保存得很好。
言真真接过来。
然后轮到杨晓之欲言又止。
她当没看见。
过会儿,杨晓之开口:“12月就要期末考,你可能不清楚,s国高考除考试成绩外,高三期末考也是重要参考。”
言真真倒吸口冷气。
“可能没有办法再像现在这样帮你辅导。”他语带歉疚,“不介意话,你可以加入们学习小组,起复习。”
可照片里肚子哪里像怀孕。
“照片都可以拿走吗?”她问。
“当然,本来就是给你留个纪念。”杨晓之说。
“那就替谢谢阿姨。”言真真自然不会拒绝,“对,你知不知道生父是谁?”
杨晓之顿住,半晌,苦笑说:“没听说过,妈也不知道。”
相片里,两个年轻女人肩并肩在玛格烈城沙滩上,拍出眺望风景姿势,波点连衣裙样式复古。
其他照片也差不多,都是风景照,应当是他们刚来s国时拍。
只有张照片引起她注意。
杨晓之满月照。
他小小个人被裹在大红襁褓里,睡得正香,桌子上摆些饭菜,几个年轻男女围坐成圈,对着镜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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