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不希望言真真惹上她。
然而，事与愿违，他
不过，这也是个有趣
话题，她马上来
兴致：“那你要努力啊。”
凌恒：(￣_￣|||)
拜托，看看他现在做是什
，要是没在努力，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但很可惜，这话并不能宣之于口。
他只好沉默。
言真真就当他默认，凝视他片刻，突然问：“你喜欢李贞琳吗？”
言真真同意这点，因此愈发不解：“那你为什想做普通人呢？不是每个人都有靠近神明机会。”
“人和人之间差距，可以被弥补，人和神之间距离，有宇宙那大。”昨夜过后，他已经不再介意与她袒露心声，“涉及神领域，不会得到幸福，只会自取灭亡。”
言真真问：“但当某个人到达人类顶点时，追求更高层次存在，不是很自然事吗？你想想独孤求败，多寂寞。”
凌恒顿下，竟然无法反驳，只好说：“
还没到这份上。”
“你有什得不到？”她掰手指，“有钱，有脸，还有青春，哦对，据所知，长生不老好像也不难。你怎没到这份上？”
”
他默默抬起手，摁下钥匙，打开车锁。
气氛时非常尴尬。
“不好意思。”他女伴大感丢脸，硬拉男友走开。
“没事，麻烦让下。”凌恒拉开副驾驶车门，等言真真上去后才绕到另边坐下。
凌恒悄悄吸口气，谨慎措辞：“贞琳很聪明，而且细致耐心，假如她将来做出番事业，绝对不会惊讶。”
他们这波年纪相近女生中，张轻絮年纪最大，平时都是副姐姐派头，张家底蕴也支撑她地位。李贞琳明年才成年，岁数偏小，又长得甜美，待人友善，所以常被当做妹妹照顾。
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凌恒清楚地知道，张轻絮手腕强硬，却算不得最精明，李贞琳善于怀柔，心思更深。
说得直白点，李贞琳才是杀人不见血高端玩家。
凌恒扭头看她。
言真真：“？？？”
“没有女朋友。”他说。
言真真：(ΩДΩ)
太有说服力她居然无言以对！
启动车辆，车子缓慢地驶过那几人，他们目光流连在车上，窃窃私语。
“假如现在有神明说，可以让他们和你交换，这些人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吧。”言真真说，“人类是永远不会满足，总有更想要东西。”
凌恒瞥她眼，奇怪道：“为什说这个？”
“有感而发。”她把遇到王珂事说，点评道，“打听过，她成绩很好，父亲是做建筑，家里并不穷，又是风纪委员，很多人羡慕她。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要做让人讨厌事。”
凌恒说：“情有可原，人都想过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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