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态度慎重,动作也从平时随意变成认真。
他样子影响言真真,使得她也安静下来,不声不响地围观着,等待结果出炉。
对比间隙,凌恒问她:“如果真是湘姨,怎办?”
“人都死,变成水还是骨灰没区别。
虽然是句空话,但凌恒紧绷心弦还是微微松刹。
她依然这勇敢,他想着,缓缓开口:“可能找到湘姨尸体。”
言真真大感意外:“哪里?”
凌恒打开手机,点开张最新拍摄照片。
于是,言真真也看到那罐奇异黑色黏稠液体。她有点懵逼:“这是妈……遗体吗?”
言真真在床里伸个懒腰,嗓音绵绵:“刚醒呢,你在干什?”
“你下午有空吗?带你去海上钓鱼吧。”他语速缓慢,似乎每个字都经过反复斟酌。
好端端钓什鱼?言真真满腹疑惑,却口答应:“行。”
“点钟,海边见。”他挂电话。
言真真若有所思地收起手机,下床洗漱,顺便吃顿午饭。
言真真迷茫地睁开眼睛。这梦好短,感觉前后不超过分钟,可看看时间,居然睡个多小时。
老校长说,不同寻常之人所做梦不是般梦,拥有更深刻涵义。
那这个梦是什意思呢?
她翻来覆去思考很久,仍然没有头绪,于是决定场外求助。
尚未摸出手机,手机就响。
“还不能确定。”凌恒说,“在实验室里发现这个东西,出现日期和湘姨死亡时间非常接近,只差天。编号dx又是她名字首字母,所以觉得非常有可能,是或者不是,还要做次dna。”
他看向眼前女孩,神情极其认真:“真真,你来决定要不要做。”
言真真不假思索:“要。”
不出所料。但这回,凌恒没什无奈之情,徐徐吐口气,点点头:“好。”他说,“船上有简易设备,现在就验。”
这艘游艇本来就是为些生物实验而准备,没有舒适奢侈休息室,却又还算完备设备,堪称个小型移动实验室。
临近约定时间,她才慢悠悠地散步去海边。
凌恒已经等在那里,站在游艇上招手叫她过去。
言真真上游艇,颇有些好奇:“你还会开这个,夏威夷学吗?”
她以为凌恒会无语地白她眼,谁知他只是沉默地看过来,眼底均是忧虑。
“你有什不好说话要告诉吗?”言真真反应迅捷,“说吧,不管什都承受得住。”
谁这没眼色?
她瞅眼,是凌恒。
哦,那没事。
“凌恒。”她愉快地说,“找什事?”
他声音有点低沉,但刻意掩饰住:“没什,看看你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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