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靠在喷泉边上林管家、张笠、伊丽莎白和阿米,昏昏沉沉地睡去。
她这才靠近,仔细打量他们。
噫,有点惨。
张笠身上扎不少玻璃,手臂、额头、胸口都有轻伤,林管家腿摔断,手臂上还有鱼怪抓出伤口,阿米头发掉大把,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极其糟糕,伊丽莎白脸上亦布满小伤口。
言真真再上前半步。
“嗯?”她回头,猫耳发辫纹丝不乱。
凌恒走过去,轻轻抱住她,脸颊贴脸颊,什也不说,只静静感受她温热气息。
“唉。”言真真同情地叹气,同样抱住他,拍拍后背,“别难过,这就是成长啊。”
主人公只有在经历重要之人死亡后,才会真正成长。切都会过去,从今以后,他就成熟,长大。
凌恒压根没在听她讲什,于他而言,这刻相拥就是安慰。
“能吧,人受刺激本来就会选择性遗忘。”她信心十足。
凌恒思考下可行性:“能这样最好,但林管家他们受点伤,不好解释。”
言真真:“能治。”
凌恒:“?”
“这是什表情。”她戳他手臂,“不能又输出又治疗吗?”
雨停。
凌恒送走祖父,疲惫地坐在楼梯上,盯着漏水天花板发呆。
言真真挨着他坐下,拍拍自己肩膀:“来吧,给你靠。”
“才不要。”他侧身靠住扶手,看看腕表,已经凌晨三点,不由叹口气,“要快点,天亮前得处理干净。”
言真真双手托腮:“你想怎做?”
缕黑黝黝暗影从她影子里分出来,变成团胶状物,糊到他们裸露伤口上。
很快
在她身上汲取足够力量,他才松开手:“小心点。”
“你才是。”言真真说。
凌恒笑。
两人分头行动。
言真真在花园里找到出车祸四个人,远远站说:“他们因为疲倦,不知不觉睡着。”
凌恒握住她捣乱手指,贴在脸颊边上:“可以,当然可以,你最厉害。”
“知道就好。”言真真很满意,拍拍屁股起来干活,“那现在就过去看看,对,你爸那边呢?”
凌恒沉默下,淡淡道:“会儿去看看。”
她比个“ok”手势,蹦蹦跳跳地下楼。
凌恒心里流过潺潺暖流,情不自禁地叫住她:“真真。”
凌恒环顾四周,也没有更好办法:“放把火吧。”
“都烧?”她大吃惊。
“烧个厨房,找借口把这屋子拆。”凌恒瞧着沾满奇怪液体毯子,无可奈何,“不然怎解释……”
言真真说:“你妈会儿就把事情忘掉,凌妍路睡到底,其他人也可以想想办法。”
凌恒扭头:“能忘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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