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认输
。
不肯松口，只是仍然抱着其他希望：如果母亲发现她不见，或是有路人看到她，也许就能把她叫醒。
这样
他
唇角扬起小小弧度：“
当然是站在你这
边。”
言真真笑，愉快地比个“ok”。
李贞琳从来没有走过这
漫长路。
她走下阶又阶台阶，可楼梯循环往复，永远没有尽头，不管怎走，都有新楼梯出现。
鬼打墙。
“中午有酒席,在这之前结束,不要让人发现她不见。”凌恒提醒。
言真真摊摊手,苦恼地说：“她直不认输,怎叫停呢？”
都二十几分钟，再傻也知道到情况不对，她都不知道李贞琳在犟什,低头认输有这难吗？
好惆怅。
她快看腻。
凌恒找到言真真时,她正靠在窗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李贞琳在三楼楼梯上爬上爬下，周而复始。
她穿黑裙子皱巴巴，羊皮鞋底磨损,汗水湿透头发,刘海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整个人有气无力，神色惊恐。
“莫比乌斯环？”他问。
言真真打个响指：“bingo，无论如何都走不到底楼梯间,很刺激吧。真是个善良大方同学呢。”
凌恒：“？”
世界上真有鬼吗？
李贞琳不由想起听过诸多传闻：某个坟场里埋很多无名氏，半夜误入就会在里面打转，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抑或是小孩去趟墓地就呆呆傻傻，被亡者勾走魂魄。
这里也是殡仪馆，难道是冤魂作祟？为什他们会帮言真真，她是神婆，还是供奉狐仙？
李贞琳不太信乱力鬼神，但周围不乏相信人，听过似真似假流言。
乍然遇到这样事，曾经听过各种故事源源不断涌上心头，哪怕什鬼影子都没看见，脑补已经吓到自己。
叮咚。手机传来讯息，凌恒看看，说道：“要走，记住，十二点。”他点点手表，怕她不上心，补充说，“去晚可就没得吃。”
言真真：“……行叭。”
凌恒摸摸她头，快步下楼。短信是凌先生发来，重量级客人快，他必须同前往迎接。
“对，”走到半道，他倏然停步，别有所指地说，“现在楼下有点热闹，再过十分钟会比较好。”
言真真眨眨眼。
“她非要让证明自己多厉害,同学场,只好满足她。”言真真觉得像自己这样乐于助人同学，已经很少见,“不过，也和她说,认输就结束,她不肯，也没办法。”
凌恒：“……加个追怪物？”
言真真心口痛：“办不到。”
这可是现实世界，哪来怪物，除非她亲自下场。可亲自当boss，总觉得李同学还不配呢。
凌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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