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真掏出手机,点开游戏,自然地说:“吃饱,不困。”
他:“……”不困就不困,他也不困。
“你要陪你睡觉吗?”冷不丁,言真真杀个回马枪。
凌恒反应剧烈:“没有啊!”
她转头,仔细瞅他眼,慢悠悠地说:“那算。”
凌恒笑:“该问你,怎不睡觉?”
“饿,下楼找点吃。”她看到书,凑过去好奇地问,“你看什呢?”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还在卧室。
凌恒顿时不自在,别扭地换个姿势,假装淡定:“没什,找找看有没有线索。”
“找到什吗?”言真真趴在他肩膀上,探头去看。
异丑陋飞鸟,叫声像极死亡前奏。
凌恒努力摒弃那些干扰画面,专注精神在文字上。
页,又页。
其实,经过二次神眷和吞噬韦伯力量后,他生理上不会再感觉到难受,可至始至终,真正令他不舒服并非来自大脑对意念接收,而是蕴藏在画面中血腥和,bao力。
任是谁在目睹同类这样凄惨遭遇后,都难以无动于衷。
唉,男孩子就是要面子,不就是个人睡害怕,有什不好意思承认,她又不会嘲笑他。
没看懂。
她:“翻译下。”
“这些都不是,还没看完呢。”他在挪不挪之间犹豫下,最后理智败给荷尔蒙,往旁边让出个位置,“你要起看吗?”
言真真并不想看,但转念想,也不能太不讲义气,遂蹬掉拖鞋,爬到他旁边坐好:“陪你。”
凌恒弯弯嘴角,故意说:“困就睡吧,找到叫你。”
“吱呀”,门被推开。
凌恒骤然回神。
夜晚,庄园工人全部离开,这个过分宽敞家里,只有他和言真真两个人,离家最近地方开车也要二十分钟。
是谁进来?
“嘿!”言真真蹦进来,笑眯眯地说,“你怎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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