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虚构记忆就和梦样,永远不可能出现自身所不解东西。”汪海伦镇定自若,“但这个患者却并非如此,她记忆荒诞不经,却是能够被证实真实存在过内容。”
斯科特教授点点头,反问:“那,有什能帮你?”
“家里长辈曾说过,如果遇到些无法解释事,也许密大图书馆里会有答案。”汪海伦道,“朋友,也是请来心理专家告诉,您专研古代历史,也许能提供些线索。”
斯科特教授不置可否:“确实在研究历史上些反常现象。但你所说内容过于含糊,那名患者是失去自己全部记忆,变得像初生婴孩,还是认为自己是另个人,又或者是拥有两段不同记忆?”
“是两段不同记忆。”汪海
斯科特教授说:“请她进来吧。”
汉娜请客人进来,又泡杯咖啡端进去,进门时,恰好听见对方说:“冒昧前来拜访,实属不得已,叫Helen·Wang,这次来是想向您请教件事,关于记忆缺失和错乱……”
他们看到汉娜进来,立即住口。
汉娜虽然十分好奇,为什记忆缺失这种医学问题,要来找斯科特教授,但明智地没有多问。
在密大,有个不成文校训:适度好奇使人进步,过渡好奇使人疯狂。
汉娜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学生,精通数种语言,提前被古代历史系斯科特教授聘为助教,帮助翻译资料。
今天是普普通通天,12月第个星期,气温降到可怕温度,整个阿卡姆小镇都被皑皑白雪覆盖。
她如同往常,早早到达办公室,点燃壁炉——斯科特教授仍然保留使用老式壁炉习惯——泡好咖啡,等待教授到来。
八点钟,教授来。
他脱下厚厚呢子大衣,喝杯热腾腾咖啡,戴上眼镜工作。
她识趣地放下咖啡便立即离开,还贴心地关上门。
谈话继续。
斯科特教授问:“这是医学难题,你不应该来找。”
“不,这并不是医学能解决。”汪海伦摇摇头,说,“找美国最好心理医生和脑科医生,他们都认为患者是经受刺激,才导致大脑虚构段记忆保护自己。”
斯科特教授摘下眼镜,问:“你有不同观点?”
汉娜不敢打扰教授,拿资料在外面小桌子上翻译资料。约莫过半小时,门铃响。
她起身去开门,看到外面站个黑发混血女人,穿着卡其色风衣和黑色长筒靴,身姿苗条如模特,容色冷艳。
“您好,请问找谁?”汉娜问。
“是Wang,和斯科特教授有约,他在吗?”女人问。
汉娜说:“你稍等。”她匆忙跑进去,和教授核实这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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