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氏女退下后,氏神会从神龛里出来,他会去那丛红山茶旁边,带着笑容,静静地看着那些花。
罗玉安走到他附近,问出自己疑惑。氏神含笑不说话,她也就不敢再问。
见他直望着红山茶,挺喜欢样子,罗玉安走到神龛里,从那些包裹香柱红纸上抽出张,手指灵巧地折叠,很快折出朵山茶花。
氏神望着被送到自己眼前折纸山茶,看罗玉安好几眼。
被这眼神看得不安起来,罗玉安问道:“您……怎?”
瞬间明白他是什意思,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画面,顿时觉得嘴里美味肉有些令人作呕,但她不敢吐出来,坚强地把嘴里肉咽下去。
不过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吃肉,好在氏神也没有直劝她吃肉意思,颇有兴致地看着那些食物,时不时建议她吃某种,然后询问下味道。就好像是他自己不能吃,所以只能看别人吃,然后问问味道自己想象下。
再次在他建议下试吃个猫猫形状小面包,罗玉安含糊地问:“您不能吃这些吗?”
氏神:“不能。”
罗玉安本想问下吃会怎样,又想起那天式神咬自己口,结果趴在地上吐样子,默默闭上嘴。
氏神捻起那朵纸花山茶,沉吟片刻,笑起来,“从未收过这样供品。”
罗玉安:“不是供品,是给您礼物。”虽然有些羞愧,但是她想讨好这位神明,以求他早日让自己走。
氏神:“原来如此。”
不过,没有人敢给位氏神送礼物,这大概就是无知者勇气。
吃饱之后,她又抓着氏神袖子离开,看到自己来时走廊,她忍不住看好几眼,问道:“可以离开这里吗?”
氏神仍是和平交流模样,回答说:“你暂且在此处待段时间。”
罗玉安听明白他意思,眼睛下子亮。这已经比她先前预想情况好无数倍,氏神没有杀她意思,或许段时间后,她就能平安离开这里。只要能活着离开就好,她还有件非做不可事。
氏神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个神龛里,像座无趣雕像,而那两位氏女天三次过来上香叩拜,进行祈祷,至于其他人,他们没有事都不能靠近神龛,连院子也进不来。
两个老太太来做祈祷,罗玉安就躲在氏神背后,其实她有点疑惑,作为被这里所有人敬畏神,氏神为什不直接把她存在告诉这些人,要搞得好像偷偷摸摸在背着家人养野生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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