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以前
现在不清理真
不行
，要熏着氏神他老人家。
“洗澡？”氏神似乎才被提醒，含笑说：“是啊，人类需要清理身体。”
提出这个要求罗玉安见氏神没有嫌弃麻烦，心里松
口气。氏神在前面飘，她在后面追，找到个澡堂。这宅子里澡堂和食堂样，外表古意盎然，走进去里面建造得标准舒适，有十几个隔断洗澡间，还有浴池。
终于能痛痛快快洗个热水澡确实舒服，只是过程令人提心吊胆，倒不是因为氏神飘在附近，而是因为洗到半澡堂里来其他人，而且她还终于发现，这是个男澡堂。
她在最内侧间，旁边几间进人，那几个人边洗边聊天。几位大哥似乎是负责守卫神龛院落，虽然表面上派冷硬严肃风格，但是洗澡时候竟然很能聊。
有两个人在用饭。
那两位氏女老太太吃完饭还会喝茶，并且闲聊阵，罗玉安边吃边听她们说话。
“这两天去神龛给氏神上香时候，似乎闻到股臭味。”
“
也有闻到，若隐若现，怎
回事？”
“觉得是不是先前那个逃脱祭品死在院子里哪个角落，开始腐烂所以有点臭气？”
罗玉安听着他们从换班周期聊到销假回去之后去哪玩，再聊到氏神。
经过这段时间偶尔在外面院子听到三言两句，罗玉安已经知晓氏神是秦氏族氏神，秦氏是有神庇佑所以庞大繁茂家族，这些人都是秦氏族内挑选过来，除两位氏女，其余人隔段时间都会轮换。
“听氏女说，这次苏醒氏神性情很温和，先前秦明朗和秦明城犯那大错误，疏忽祭品，都没有剥夺他们姓氏，只是把他们赶到边缘区去。”
“那们这期护卫任务应该是比较轻松，至少不会死人。”
“前两年那期才是惨，那次苏醒氏神性格冷酷，在他苏醒期间犯错秦氏族人都没什好下场，连守卫都因为被他察觉有不当行为死两个。而且那位对‘刑’非常偏爱，那年送到本家来接受‘祝福’婴孩估计以后都会被影响变成‘酷吏’。”
“有可能，藏这久，差不多是该饿死，得快点循着味道赶紧把尸体找出来处理。”
“臭味在神龛附近，那人不会躲到神龛底下吧？”
“普通人怎会不惧怕氏神，怕不是疯。”
罗玉安默默吃东西，觉得这两位老太太像是说起家里某个角落死只老鼠。
然后就是……她伸出胳膊嗅嗅自己味道。好像，真有点臭，这就让人觉得很羞耻。她也想过洗澡，但是那个院子里没有能洗澡地方，她想出院子都必须由氏神带着，她不太敢麻烦氏神，所以直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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