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诞月结束那日,外面下雪,安静大雪覆盖整个院子,遮住那丛红山茶。氏女们踩着雪走进院落里,神情比平时更严肃两分。
她们端来棵枝丫繁多树,树干金色,树枝银色,无数分叉枝干上缀着数不清白色珠子。
“氏神,族树送来。”她们说完,退至帘外等待。
氏神长发和衣袖微微浮动,从他袖子里延伸出数不清红色细线,点点将那棵族树缠绕起
氏神含笑点头:“可以,但是,希望你能换首歌。”
罗玉安汗颜,她不太会唱歌,而且记不清歌词,所以唱是楼下超市经常放那首,非常洗脑歌曲。
“那给您讲点故事,背点诗词什,可以吗?”
“好像比昨晚上那首歌容易接受。”
恐怖场景莫名其妙就变成奇怪场景,除罗玉安感觉自己成夜猫子,日夜颠倒,白天需要段时间补觉之外,并没有其他问题。
下手后,手掌里出现十几根长发。
罗玉安看着氏神瓷白手心里十几根头发。
氏神温和地说:“下次,不要在身体里乱塞东西。”
您身体里……?
罗玉安讪讪接过自己头发:“好,对不起。”
正午时分,院外没有乐声,氏女们又在外面烧纸。
那些都是秦氏族人亲手抄写祭文,希望能平息氏神在神诞月痛苦,只是代代过去,这个习惯已经成为种形式,祭文抚慰痛苦作用早已消失。在久远时间之前,人们为族中氏神抄写祭文,感谢他庇佑,浓烈歉疚和真挚感谢都能通过这样方式传达,而如今,那些祭文里传达都是十分稀薄情绪,再没有强烈感情。
还有那彻夜响起安魂乐曲,对他抚慰甚至比不上个小姑娘真心担忧。
被他留下人类小姑娘正蜷缩在他身后睡觉,多亏她,这个神诞月似乎也没有那痛苦。
虽然和他先前所设想有些不样。
她忽然反应过来这其中蕴涵意思,惊讶道:“那是您身体吗?既然这样,您怎会让打碎它?”
氏神笑着说:“正是因为你打不碎才让你去试,左右也无事要做。”
想起那噩梦样经历,罗玉安忽然反应过来。难道,每天晚上那个,是氏神在玩什游戏吗?他是不是太无聊?如果是这样,氏神要她陪玩,她好像也不能说不。
晚上去到那里,再次听到裂缝里呻吟,她觉得头疼,就开始唱歌,想要盖过氏神那个能钻到人脑子里去声音。这真有效果,至少她声音盖过裂缝里声音之后,裂缝里声音就消失,她刻不停地唱,唱很久,早上起来感觉嗓子有点疼。
双手合十,问氏神:“昨晚上,您感觉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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