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安仔细瞧着氏神神情,什都瞧不出来,毕竟是面具。她仍是有些担心,坐起身来,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氏神胸口处。那里有道长长裂缝。他说梁氏神身体里有很多恶,其实他也样。
“二哥,知道你很厉害,但还
罗玉安被他这平淡语调说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吞噬梁氏氏神?氏神之间可以互相吞噬吗?”
“别或许不行,但他可以。”
“嗯?他有什特殊地方?”
“梁氏与秦氏多年联姻,血脉混杂,而且梁氏神身躯中有无数‘恶’。”
罗玉安时有些不明白,“恶……”
愿,他们会永远在起。
天边有蓝色幽光,这幽微光线如同黎明前池塘般沉静,旧宅周围树林深邃茂密,浓郁绿色混在深蓝里,组成油画般色调与笔触。
罗玉安连夜回旧宅,林道中只有辆车子在穿行,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将车子吞没进去。这个时间旧宅是最安静无声,随同人都露出些疲倦神态,罗玉安让她们各自去休息,独自走向神龛。
她推开神龛院落门,眼就看见她氏神。他坐在神龛之外走廊上,正凝视着先前她栽下那株蔷薇。它生命力顽强,已经长出许多新叶,甚至还有朵小小花苞,不知何时就会开放。
罗玉安倚在门边看他,觉得他如同幽蓝池塘上朵朦胧白色睡莲,宁静而美丽。
恶究竟是什呢,之前她认知是,人只要杀过人,身体里就会有‘恶’产生,但这样概而论似乎太过简单粗,bao,而且氏神也会产生这样恶吗?恶是只有杀人才会产生?它本质到底是什?二哥为什能从吞噬它们中得到力量?
她脑中思考着这些问题,手上不自觉地绕着氏神边子上蝴蝶结,拽着拽着就拽散,折蝴蝶结散,他长发也瞬间散开,罗玉安就用手替他梳理。
“吞噬他,会助蜕壳,你也很快便不用再惧怕阳光。”氏神抱着她,同样替她梳理下头发,“他们妻子转化后,都要很长段时间才能完全习惯阳光,但你很快就能如同正常人般走在阳光下。”
罗玉安有些担忧他是为自己才去做这样事,抱住他手臂,“并不着急,二哥要吞噬梁氏神,这样做危险吗?”
“危险?”氏神神情朦胧浅淡,“看陷入泥沼中人垂死挣扎,危险吗?”
每次看到他,她总是觉得自己会更爱他些,大概是因为,他是她如今唯拥有。
“安,来。”
罗玉安走到他身边,将手放进他冰凉手里,在他身边坐下来。
“二哥今天是不是出去做什,齐季那紧张样子。”
氏神:“没什大事,只是发现梁氏神,准备吞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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