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恶孽。”罗氏神道。
罗玉静抬头,看见面前氏神面容混沌,如雾气飘忽聚散。气势威严疏冷,像是位不亲密但很严厉长辈。
她咬咬牙,压住内心愤怒问:“什样恶孽?是因为让厉鬼杀人?”
罗氏神道:“‘恶’是毁灭他人,及毁灭自。‘孽’是错乱因果纠缠。”
罗玉静愣住,口中咀嚼着这句话,似有所悟,又无法完全明白。
引路女子脸上笑容都维持不住,对着门内喊道:“不去做活在这说什呢!太失礼!”
“哈哈哈不敢!”“这就去!”群女孩嘻嘻哈哈跑掉。
越往上越僻静,人迹渐少,最后她被领到处六角楼前。月牙形状弯莲池浅浅,开满白莲,环绕在旁。
“氏神在里面等你,去吧。”引路女子说道。
罗玉静连路上遇到那些张牙舞爪妖魔鬼怪都不怕,此时面对这楼,却忽然心生股敬畏。进楼内,便是成排牌位,往楼上走,四处空荡荡,唯有个闭着神龛,前方放着个蒲团。
扔在这,自己跑掉?”
苦生:“在此处等你,早去早回。”
他说不二,不曾骗过人,罗玉静见他说罢盘腿坐在旁边山阶上,不管那些人虎视眈眈,像是真要等她。
她稀里糊涂被推出去,又被那群人让过去,个女子过来领她上山阶,穿过许多黑白分明建筑。
这里还有学堂,群小孩正在念书,轻灵翘起燕子檐上停着啁啾鸟雀,和那群小孩读书声穿插响起,相映成趣。
“但你身上同时有股强大心愿之力,有人为你供奉香火,是你血脉亲人。”罗氏神伸出手在罗玉
站在原地四处张望,罗玉静正不知该做什。忽然,她感觉身后被双无形手推着来到蒲团前,扑通声跪下,手上又有自己意识般捻起三根香点燃插上。
这时闭着神龛打开,墨色绘白莲衣摆在她面前展开,罗玉静只觉得头抬不起来,有只手轻轻按在她头顶摩挲着。
摸会儿她头,个声音道:“是罗家后嗣……只是你似乎不该出现在此时。”
作为被世代供奉氏神,罗氏神能感觉到自己族人。氏神与族人之间有着割不断“因果”,因此他能感觉到这确实是需要庇佑孩子,只是她又十分奇怪。
似生非生,似死非死,身在此世,魂在彼世,并且……
路边门内探出几个年轻女孩脑袋,又很快缩回去,她们在墙内说话声音也能叫在外面人听得清二楚:
“这是什人?”
“听说是远方来,要去见氏神。”
“她有什特殊地方?怎能去见氏神,这不年不节。”
“长得倒是好看,就是头上不戴些花儿钗儿,有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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