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生头也不抬说:“普通人画符只是废纸,不可驱邪杀鬼。”
罗玉静说:“也想学画符。”
苦生:“聚气才可成灵符,你无法聚气于符。”
罗玉静:“想画符。”
苦生愤怒地抓把头发,把笔让给她。
眼睛继续看台上戏,心里却想:凉冰冰,和记忆里温暖手掌不样。但是,天气快要热,这样抓着也不难受。
她漫无边际地出神,手上松松地牵着那只凉凉手。想太出神,不注意身体滑险些从树干上掉下去。那瞬间,被她握住那只手迅速抓紧她,将她拉上来。
不只是在她要摔下树时候。
走在陡峭山路,脚滑要摔下深涧,这只手轻轻推就能把她推回去。不管从哪里摔下去,这只手都能拉住她。
……真是奇怪,明明以前是双想要杀死她手。
托着她脚,轻轻将她往前送上送,罗玉静便如同乘着风轻飘飘跃到另边。
便是翻墙,也不需要苦生或是墙边树木帮助,轻车熟路翻上去。
黄昏时路过个县,县内不知是什节日,搭戏台表演,简陋草台子上热热闹闹红红绿绿,敲锣打鼓弹琵琶。台下人们挤作团,大人小孩还夹杂着些精怪。
见这场面,罗玉静不愿意走,说要看上场,跳到戏台不远处棵树上坐下。苦生声两声唤她不下来,无奈只得也跳到她身旁枝桠上,起看着这场不知演什戏。
罗玉静往台上看得出神,不像是在看戏,而是在回忆。
捏着苦生笔,蘸着苦生调朱砂墨,拿着他黄纸,罗玉静照猫画虎,照描画符。画完张,果真没什用。
虽然没什用,但她这人有几分倔性,偏要画,而且好像画上瘾,常常乱画打发时间,哪
罗玉静不爱走夜路,从前到天黑便要休息,如今偶尔会走走夜路。
夜晚最容易遇见鬼怪,罗玉静坐在苦生背上,提盏灯笼,这灯笼里油灯添些定风香,不容易摇晃,旦开始晃动,就代表着周围出现“妖风”,有些非人东西来。
诛邪剑归罗玉静用,只要不是诛杀厉鬼僵尸,寻常遇到那些拦路作妖非人之物,苦生大多用符。
但他其实并不怎喜欢画符,嫌麻烦。
停下来休息时,见他画符,罗玉静说:“也想学画符。”
“小时候,好像家附近也有戏班子搭台唱戏。”演什不记得,只记得那种热闹,那种亲人都在身旁紧紧牵着她手安全感。
她不自觉看向旁边苦生手,他正在不自觉挠着脚边树干,手上有铁指套,挠人家树皮上都出现几道印子。
罗玉静忽然抓住他手。
苦生身体往另侧倾斜:“做什!”
罗玉静说:“给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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