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二哥怕是对可爱,或者这个弟弟有什误解。
连他都这想,和何况外人。
阳台上传来阵撞
总是不说话也不行,于是顾锦眠顺着这个不危险话题说:“想剪剪。”
“行,给你叫理发师。”他问:“想剪成什样?”
顾锦眠:“寸头。”
顾历帆:“?!”
“不行!”
“小少爷,二少是为您好,您别生气。”后面人说。
哦,原来真是哥哥。
顾锦眠继续看他这个二哥,发现他这个二哥视线总是不经意地落在他头上。
嗯?
那他也加入。
“咳。”前面人说:“哦。”
“……”
顾锦眠生无可恋地转头,想看看是谁这会制造尴尬气氛。
房间来两个人,后面那个上年纪正毕恭毕敬又笑眯眯地看着他,前面这个英俊挺拔,长得和他还有点像?
这是种神奇体验。
力呼吸两口气,沉着脸走到床边,“顾锦眠,你又在做什!”
他声音冷厉,带着上位者积年累月威严,让躲在阳台上杜白安浑身颤。
盘腿坐在床上顾锦眠慢吞吞地抬头看向他,脸上看着淡定,握着软鞭手已经尴尬得抽搐。
他人生中第次面对这尴尬事情,他是想把这堆羞耻工具收起来,没想到被当场捉住。
他是五讲四美三热爱社会主义大好青年啊,相信他。
嗯?
顾锦眠再次抬头看向这位便宜二哥,发现他除真不满或者说对小揪揪不舍之外,还有……害怕?
顾锦眠有点迷惑。
顾历帆解释:“眠眠这可爱,怎能剃寸头?”
顾锦眠低头看看那个装满罪恶箱子:“……”
顾锦眠拿过镜子,看他刚才随手扎,有没有扎出个洋相来。
顾历帆又咳嗽声,声音温和下来:“怎把头发扎起来?”
顾锦眠:“戳眼。”
头发太长,是真戳眼,于是他随手拿起刚被扯下领带把前面头发绑起来。
这位二哥又沉默。
顾锦眠是独生子,没有哥哥啥,要不是他知道他爹人品,如果出现这样个人,他都要怀疑爸爸在外养小家。
目前,他还不知道这是什样环境,要少说少问,多观察。
于是,顾锦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和以前样面无表情,那双好看眼睛明亮清澈,少几分阴冷,反倒是气鼓鼓地像是在和哥哥生气,表示抗议。
根本没法对他生气。
“真没做什,不是在把玩它们。”
进房两人再次把视线落在他手上被紧紧握住带刺软鞭上。
“……”
“……”
顾锦眠囫囵把手中东西扔进箱子里,用力把箱子关上,盯着箱子麻木地想,他钻进这个箱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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