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小兔子瘫着脸，能把人踹
顾锦眠走到前面
大石头上坐下，拍拍旁边让殷漠殊过来坐。
殷漠殊迟疑
秒，过去坐在他身边。
他们在半山腰上，坐在这里可以看到山下农家小院里夹杂着几栋小楼，远在繁华之外，想追上城市步伐，自身条件偏又达不到，不上不下，不伦不类。
“你写小说里，每个像你人都很惨，越是有人喜欢，你写越惨。”顾锦眠别扭开口，“你觉得你不配别人喜欢吗？”
“那
算什
。”有点生气声音，“眼瞎吗？”
等人都走远，他开始不好意思。
情绪上来后，他都不知道眼泪掉下来。
怎就掉下来呢。
也太丢人。
两人沉默着，各自心绪都不平静。
他忙着拿起激光枪“自尽”。
“……”
殷漠殊给顾锦眠扣上头盔，没人看到顾锦眠眼睛发红样子。
顾锦眠在众人神色不打量下瘫着脸，言不发。
“那你俩还打吗？”
哑声音响在他耳边，说：“好。”
“你别哭。”他祈求般说。
顾锦眠吸下鼻子，在他粗糙迷彩服上蹭下，安静地不说话。
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情绪淹没后哭。
幸好没人看到。
殷漠殊沉默着看向山下。
没得到回应，顾锦眠自己回答自己，小声哼哼，“不瞎，你最好。”
殷漠殊笑声，转头回来看向他，放弃般地说：“对不起，是问题，有病，正在看心理医生。”
顾锦眠立即盯住他。
秋末山上风很冷，他们身上迷彩服并不怎暖和，顾锦眠鼻头被吹得发红，和他还有些红眼睛起，看着像个可怜兮兮小兔子。
为破解羞赧，顾锦眠先发制人，“你怎来这里玩？”
“你不跟玩，还不让跟他们玩啊。”殷漠殊慢条斯理地说：“在家里等你早上，知道你去公司后，心里苦闷才来找他们玩。”
顾锦眠：“……”
两人互怼句后，再次陷入沉默。
他们都知道彼此想说话不是这个。
顾锦眠指着那个用石头砸人人说：“他违规，他打急眼用石头砸人。”
“行行行，踢出去。”季明说：“带他走，你们继续打吧，想怎打就怎打。”
“妖精打架也行。”有人补句。
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渣。
顾锦眠吐槽句。
不然他没脸在s城豪门圈混。
季明终于解开绳索，匆匆从上面跑下来，看到殷漠殊和顾锦眠正抱在起，其他五个人或站或躺，看得脸懵逼。
“怎回事啊？”他嘀咕声，立即说：“是不是就剩下他俩？那还打什打？”
有人说：“不是还有你吗？”
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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