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接连半个月没出门,似乎成个失业游民,每日无所事事,抱着廖停雁摸她肚子,搞得廖停雁每天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失身。
“你不出去?事情做完?”廖停雁忍不住问。
司马焦:“没有,让他们多活段时间。”
廖停雁莫名有种“从此君王不早朝”负罪感。但她也不能劝人出门,劝,这不就死人吗,所以保持沉默。
关于为什让他们多活段时间,廖停雁没问,司马焦也没回答,他只是问她喜不喜欢
院外传来附近同学院子里欢笑声,大概在聚会,有点吵闹。
廖停雁看会儿直播跳舞,移开目光看着院子外面夜空。看到夜深,隔壁院子吵闹声小下去,可能是散席。直播镜子里小姐姐们早就不跳舞,各自陪着客人说笑喝酒,对对野鸳鸯打情骂俏。
她换个频道,可是换来换去都没什喜欢画面。做菜厨房现在没人,是片漆黑,热闹街市寥落,也没什人。那只鸟视角许久未动,它在窝里安静待着,旁边没有老婆孩子,可能是只单身鸟。
廖停雁只手伸出窗外,脑袋枕在手臂上,手指随意挥动着。
忽然,有只冰凉手点在她手背上,像是突然落下来片雪。
它放到边,让它顺溪流而下。过他们这道平静溪流,下面溪流还挺湍急。盘在水底睡觉缩小黑蛇游上来,顶着那片绿叶子,又把它拱到廖停雁手边。
这小黑蛇,日渐变狗,非常有哈士奇气质,尤其喜欢把他们丢出去东西捡回来,搞得廖停雁都不能当着它面扔垃圾。
上游冲下来些红色花瓣,那些花停留在司马焦身边,缀在他黑色衣袖上,还挺好看。
廖停雁看得久,司马焦睁开眼睛,看她眼。
他会把她拉到身边,抱着腰,再度闭上眼睛。
廖停雁抬头看,发现果然是司马焦回来,他握住她伸出窗外那只手,“为什不睡。”
这应该是个问句,但他没有用疑问语气,他神情有种透彻切小得意,特别像个小学鸡。
不是,你瞎得意什?廖停雁和他隔着窗对视会儿,声明:“不是在等你。”
司马焦探身进来亲她。
廖停雁在黯淡灯光里看到他唇失去鲜红颜色,颜色是淡。但他语气姿态如往常,仿佛并没有什事。
廖停雁:……真不是这个意思。
司马焦:听到。
廖停雁:……你听到什,自己都不知道,你就知道。
……
司马焦有三天没回来,这是个并不宁静夜晚,廖停雁穿着睡裙靠坐在窗前看直播,直播镜头里是跳舞漂亮小姐姐,笑颜如花小姐姐旋转起来,裙裾如花般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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