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感觉,却是司马焦多年来日日夜夜都在承受。
“本不想让你这难受,但你让不高兴,所以这次是你必须受,知道吗。”他亲亲廖停雁红通通脑门,哑声说。
廖停雁难受地勒住他脖子,准备把他勒死在自己身上,好像没听到他话。
司马焦咬口她脸,又舔下伤口溢出来血珠,像是某种成年兽类安抚受伤幼兽,又克制不住自己凶性,总想加诸些疼痛给她。
他拨开廖停雁脸颊边碎发,贴着她脸。
,bao怒司马焦差点被她逗笑,但是他面色扭曲下,忍回去,捏着她脸,“不许逗笑。”
廖停雁:哪个知道你清奇笑点长在哪里,你这人真很难伺候你知不知道?
司马焦:“不许挣扎。”
可是他低头去亲吻她肚子上伤痕时候,廖停雁还是忍不住挣扎下,那感觉太奇怪,只是腰被人家捏在手里,挣不动。
“你脸很红。”司马焦抬起头,用拇指蹭下她脸,覆身过去亲她。
问题,既然没用真话BUFF,就表示祖宗允许用假话绝境求生,于是廖停雁说:“不怕。”
司马焦:“你现在都还不知道怕。”
他说这句话语气很平静,平静到令人害怕。廖停雁心想,这选项错?!
司马焦手扶着她脸,摸下她脸上那个伤口,“你应该受点惩罚。”
廖停雁:“……???!”做错什就要受到惩罚?
神交不是第次,但身体力行
这个很凶残男人,动作有着和他性格完全不同温柔缱绻。
不过,廖停雁明白为什他把这种事说成是惩罚。
“你们司马家男人做这种事时候女方都要受这种罪吗!”廖停雁实在忍不住哭着大喊出来,揽着司马焦脖子手掐他肩,拽他头发。
她全身皮肤都红,像火烧样感觉,难受她用脑袋去撞司马焦下巴,神智不清地哭:“要被烧死!”
司马氏少与外人结合,其中个原因也是因为,他们体内奉山灵血带着灵火气息,会让外族人很难受。尤其是第次,说是‘惩罚’绝不为过。司马焦这种蕴养灵火人,如果廖停雁不是曾喝过他那多血,今日绝对承受不来这种灵火烧灼感觉。
什惩罚?真要掏肚子吗?别吧,掏完再帮治不还是你吗。廖停雁紧张地捂住自己肚子,却被剥掉衣服。
时间,廖停雁心情竟然有点复杂。你是这个‘惩罚’意思你早说嘛,搞得这紧张。
司马焦:“你好像没有挣扎意思。”
廖停雁:“啊?如果你有这方面要求话,试试吧。”
她敷衍地扭动两下,说:“不要这样,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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