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听着,却久久没有说话。
她有些出神。
她们暂时落脚
挂帘子玉勾和流苏都被他扯得掉在地上,玉珠在地上弹动,滚进边茶几下。
不只是魏显瑜,连伺候在陛下身边几个太监见状,都面露诧异之色。
其中人紧张地咽咽口水,上前轻声道:“陛下,您怎,可是在找什?”
司马焦忽然按按额心,“方才路边有个坐着华架车马女子,去为孤找到她。”
……
陛下年岁渐长,越发不喜欢长留宫廷,时常随心带着臣下护卫,前往各郡,名为私访民情,实则谁不知道这位陛下只是嫌无聊,才会搞得兴师动众,不顾朝中反对之声,离宫游玩,今次干脆抛下春祭来到溧阳。
魏显瑜这个溧阳郡守做好些年,心中想什面上不显,这些时日尽心尽力照顾陛下玩乐。今日城外热闹,陛下要看龙舟,他也安排妥当,还特地准备些美人在湖岸边歌舞。
只是到地方,也不见陛下对龙舟有多感兴趣,坐在船边,百无聊赖摆弄着腰间块玉珏。
眼看着这坐就是大半日,魏显瑜站在这伺候有些受不住,背后汗湿,腿脚酸疼。他养尊处优惯,怎受得住这个,只好试探着开口,想着先把这位陛下劝回去歇息,自己也好松快松快。
十六岁陛下,面若好女,脸若粉敷,黑发乌眼,端是副好相貌。只是面上莫名带着股戾气,看人时总有种仿佛能看透人心沉郁森然。
“什?他现在是扈国陛下?”
廖停雁先是惊讶,随后又觉得理所当然。早觉得这祖宗像个,bao君,如今可算是实至名归。
可是现在要怎办?她是直接把司马焦抢回去魔域,还是先接近他,试试他记忆有没有恢复,再慢慢来告诉他以前事?
黑蛇留在魔域震慑下属,没有跟来。廖停雁身边只带个红螺和群魔将魔修。
红螺:“当然是先把他带回去再说,现在他就是个凡人,又不能反抗,你不是正好将他带回去,你想怎样就怎样。还有,得再让他修炼,哪怕身体资质不好,以那位祖宗悟性,也定能修出个样子。”
他仿佛没有听见魏显瑜说话,神情波澜不惊,不知在想些什。
“陛下……”魏显瑜长居溧阳,与这位传言中,bao君相处不多,见他不理会自己,忍不住试着再劝。
那好好坐着司马焦毫无预兆忽然间拂袖,看也不看,将桌上盏茶甩在魏显瑜身上,茶杯砸他脑门,还淋他身茶叶。
魏显瑜眼角抽搐,却什都没敢说,低下头去,掩饰神情。
就在这时,他看到司马焦站起,把撕开挂在窗扇上半透明绣花锦帘,往外看去,目光仿佛在追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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