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他们不能钻到你体内去。”但是他们能够。奥勃良说过,“你在这里碰到事情是永远不灭。”这话不错。
有些事情,你自己行为,是无法挽回。你心胸里有什东西已经给掐死,烧死,腐蚀掉。
他看到过她;他甚至同她说过话。已经不再有什危险。他凭本能知道,他们现在对他所作所为已几乎不发生兴趣。如果他们两人有谁愿意,他可以安排同她再碰头次。他们那次碰到是偶然事。那是在公园里,三月间有天天气很不好,冷得彻骨,地上冻成铁块样,草都死,到处都没有新芽,只有
季度第十个三中计划鞋带产量超额完成百分之九十八。
他看下报纸上那局难棋,就把棋子摆开来。这局棋结局很巧妙,关键在两只相。“白子先走,两步将死。”
温斯顿抬头看老大哥画像。白子总将死对方,他带着种模模糊糊神秘感觉这想。总是毫无例外地这样安排好棋局。自开天辟地以来,任何难棋中从来没有黑子取胜。
这是不是象征善永远战胜恶?那张庞大脸看着他,神情安详,充满力量。白子总是将死对方。
电幕上声音停下,又用种严肃得多不同口气说:“十五点三十分有重要公告,请注意收听。十五点三十分有重要消息,请注意收听,不要错过。十五点三十分。”丁当音乐声又起。
温斯顿心中阵乱。这是前线来公报;他根据本能知道这定是坏消息。他这整天时断时续地想到在非洲可能吃大败仗,这就感到阵兴奋。他好象真看到欧亚国军队蜂拥而过从来没有突破过边界,象队蚂蚁似拥到非洲下端。为什没有办法从侧翼包抄他们呢?他脑海里清晰地出现西非海岸轮廓。他拣起白色相朝前走步。这着走是地方。甚至在他看到黑色大军往南疾驰时候,他也看到另外支大军,不知在什地方集合起来,突然出现在他们后方,割断他们陆海交通。他觉得由于自已主观这样愿望,另支大军在实际上出现。
但是必须立刻行动。如果让他们控制整个非洲,让他们取得好望角机场和潜艇基地,大洋国就要切成两半。可能后果是不堪设想:战败、崩溃、重新划分世界、党毁灭!
他深深地吸口气。种奇怪交杂感情——不过不完全是复杂,而是层层感情,只是不知道最底下层是什——在他内心中斗争着。
这阵心乱如麻过去。他把白色相又放回来。不过这时他无法安定下来认真考虑难局问题。他思想又开小差。他不自觉地在桌上尘埃上用手指涂抹:
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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