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日她说,救她,是怎回事?”尉迟离吃口菜,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公主忘记?之前在北域时候,晚霁她爹因为赌博将她输给别人,那人当街将她掳走,正好被您撞见,就把她救下来。从那以后她便直跟着您,按照时间来算,都没她伺候您时间久。”
“不过您似乎直都不愿意搭理她,所以没叫她谨慎伺候。记不得也是正常。”辛然嘿嘿笑。
尉迟离点点头,心想也没什可疑,至少应当没什坏心思,便也不再多揣摩此事,转而问:“昨日叫你打听怎进去天牢,有结果吗?”
“找们酒楼掌柜,让他去和那些大人物打听,据说,天牢中关押全是要犯,而且自从年前柳大人出事后,皇上足足调百人前去守着,也不知在防些什。”
翌日早,尉迟离早早便睡醒,在院中空旷地方练功,她手拿把软剑,将内力灌注进去,舞得虎虎生风,她动作带起地上些许落叶,时间满院飞尘。
院子角落,晚霁手中端着碗茶水,直在那里站着,不曾挪动脚步。
尉迟离被看得心生烦躁,又不好说些什,只得加快手上动作,旁人几乎只能看到道残影。
“公主,别练,吃饭。”辛然打门口走进来,将食物件件摆在院中桌子上。
尉迟离这才停下手中动作,擦擦额头上汗水,微微喘息着坐下来,晚霁急忙跑过来,将茶水呈上。
“而且自此以后,想进去探望犯人必须要有皇帝亲自写文书,普通人根本想都不敢想。公主,劝您还是放弃吧,四皇子是皇上亲儿子都没有办法,您个外人,哪有那大面子让皇上亲手给你写文书啊。”辛然苦口婆心地劝道。
尉迟离也知道此事难如登天,她点点头,心中颇有些挫败。
难不成,柳罗衣就真见不着她爹,唉,那也忒惨些,尉迟离满面愁容。
吃过饭后,尉迟离溜达着去找柳罗衣,想向她商讨下此事,到她门前时候,发现她正拿着根原本扔在地上绳子,蹦着往树杈上扔。
无奈树太高,她太矮,扔半天都没扔上去,柳罗衣气愤地
尉迟离尴尬地笑笑,说声谢谢,然后朝着辛然使个眼色。
辛然立马便明白,上前拽过晚霁道:“昨日让你采买东西都买?没有吧,那现在快去,公主还等着要呢。”
晚霁福福身,退下来,临走前还不忘最后看尉迟离眼。
尉迟离皮笑肉不笑地冲她咧咧嘴,然后对辛然道:“这姑娘怎看着奇奇怪怪?”
“也不知道为何,她从前不是在这般,是记得她干活细致,心思也少,这才将她留下来。”辛然摸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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