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快休息,,走。”柳罗衣福福身,走路步伐有些慌张。
“喂,不是有意骗你,这些事,等想好怎说后再同你解释。你不会想跑吧?”尉迟离提高声音。
柳罗衣脚步蹲下,轻声道:“不会,只要公主不赶走,便永远不会走。”
“不管怎样,相信你。”她话音刚落,就打开门跑出去,最后那句话被开门吱呀声盖过,尉迟离只听个头尾。
她挠挠头,重新躺下来,睁眼看着床帐。
食指上横着道伤疤,上面血刚刚凝固。
“明明不会做饭,就别做,饿晚上也没什,况且虽然腿伤,却也不是点都不能动,自己做就可以。”尉迟离边说着,边伸手从床头取来药,用嘴咬住瓶塞拔出来。
药粉洒在伤口上,酥酥麻麻,柳罗衣别过头,言不发。
在沉默气氛中,尉迟离迅速替她包扎好伤口。
“你不是也为受腿伤。”柳罗衣抬眼,“两次。”
罗衣也不说话,就那站在那里,举着手里碗,定定地看着尉迟离。
尉迟离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只得坐起来,乖乖地伸手接过药碗。
“吨吨吨……”
罢罢,她也是为自己好,尉迟离咂吧着被苦得快要抽筋嘴,十分郁闷。
柳罗衣接过药碗时候,不慎将手露在外面,她不动声色地用袖子盖上,转身想要走,却突然被尉迟离拉住。
另边,柳罗衣路跑回自己院子,这才停下来,抱着那日尉迟离同她起做好秋千,微微喘息。
她坐下来,让风吹着自己轻轻晃荡,低头看着自己裙摆翻飞。
她
“不是和你说不必愧疚,救你……”尉迟离顿住话头,脸惊讶地抬头看她。
两,两次?她怎发现!
柳罗衣眼神顿时不自然地往尉迟离腿上瞥瞥,尉迟离明白过来,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大意失荆州啊!
二人顿时都有些许尴尬,尉迟离是没想到自己早就忘事能这快被翻出来,柳罗衣那边心思更是百转千回,时想起自己那时冲她撒娇,十分羞愧,时又觉得自己心思像是蒙层纱,自己都弄不明白。
“你手上,是什?”尉迟离皱眉问。
柳罗衣想将手抽回来,尉迟离也没强迫她,而是突然弯腰捂住伤口,倒吸口冷气。
柳罗衣当即便主动凑近,着急地想要蹲下帮她查看伤势。
“别藏,那漂亮手上有伤,怎会看不见?”尉迟离算计成功,再次握住她手腕,将她朝着自己拽过来,柳罗衣当然抵挡不过,只得任由她拉着。
她手修长莹白,十分好看,但若是仔细瞅,还能看到些当初在陆府留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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