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经尉迟离观察发现,她从未对除他和柳玟裳之外人笑过,这点让她心中有些小窃喜。
可能是因为身怀内力缘故,她腿伤好得飞快,不出半个月便能够在院子里练功。
那暗中之人也没再出现,但尉迟离却始终没有掉以轻心,她能够感觉到他们二人都在营造着种不再纠结此事假象。
实际上,暗潮汹涌。
知道柳儒之事内情,除柳儒本人,就是那暗中操控之人,或许还加上个陆云奎,但尉迟离总觉得那家伙只是个听命办事。而且也必定问不出什来,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她轻轻将手覆盖在那疤痕上,憋出句:“对不起。你,你不恨吗?”
“怎会不恨。”她轻声说。
“那要和你说,这不是本意,或者,不是,你会信吗?”尉迟离试探性地问。
“会。”意料之外,柳罗衣回答得十分干脆。
她突然冲着尉迟离转过身去,睁眼道:“公主还会伤害吗?”
衣闻言,这才慌张地坐起来,吹灭蜡烛,坐回床上。她攥紧自己衣袖,觉得身体僵得要命,似乎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对比和尉迟离躺在张床上,她如今更想睡到大街上去。
“外衣脱。”尉迟离闭着眼道。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声音,过会儿,床榻微微摇晃下,柳罗衣躺下来。
里面衣衫很薄,随着她动作扯到后面,露出小片背脊,接着窗外淡淡天光,尉迟离看到柳罗衣后背上隐约露出来小节泛红疤痕。
凭她个外人,要想得知真相难如登天,只能先迂回调查,人证不行找物证,若是那人真完完全全滴水不露,她就只能冒险夜探大理寺。
虽然她不希望有那天,这条小命她还想暂且留
“尉迟离此生都不会伤害你。”尉迟离脱口而出。
柳罗衣看着尉迟离,突然笑,光线很暗,尉迟离看不清她脸,但仍然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微笑。
柳罗衣再次翻过身去,尉迟离捂住自己心脏,同时暗中叹息。
真是个傻姑娘。傻得想让人直保护她。
时间平平淡淡地流逝,尉迟离穿书后生活没有再掀起什水花,唯改变是柳罗衣对她态度,虽然看起来仍然冷淡,但偶尔也会笑笑。
很浅很淡,但十分惹眼。
尉迟离伸出手去,却没碰,蹙眉道:“哪个混蛋干?”难不成是陆云奎哪个王八蛋,看来自己对他惩罚还是太轻,改日她须得再去揍他顿,这才解气。
柳罗衣道:“公主忘,这是第天进陆府时,公主赐。”
姓尉迟混蛋,陷入沉默。
多完美背脊,就这落道伤,被衣服掩盖地方不知还有没有,尉迟离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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