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罗衣后退两步,平静地看着破口大骂温琼,确实很沉静。
尉迟离这边比较惨,她手还疼着,不能动,只
“本公主不管你们是何原因,即便是恶作剧也不行,你知道柳罗衣是人,还敢如此任性妄为,便是在有意打脸。”尉迟离手上疼着,语气便也十分骇人,弄得整个大堂都安静下来,往这边瞧。
温琼被这看,心也慌,她想起那日尉迟离手便捏碎她玉佩模样,心中愈发气愤,也愈发害怕。
“那你要如何!”她不顾秋无锦在旁拼命拽她衣袖,仍然梗着脖子叫嚷道。
尉迟离摇摇头,看便知是被家中宠坏小姐,没脑子还敢到处惹事。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身边飘过去道白色影子,柳罗衣手中端着那碗已经不再滚烫汤,径直走到温琼面前。
旁柳罗衣反应很快,她把抓住尉迟离手,用旁壶凉茶浇上去。
尉迟离这才觉得好受些,方才那只碗竟是滚烫,里面汤汤水水还泼洒出来,正好浇在她手上。
如今她双手已经开始泛红。
“公主,你烫伤,们先去医馆吧。”柳罗衣小心翼翼地捏着她手腕,急得便要拉她走。
尉迟离无奈地将她捞回来,又转向那已经吓得站都站不稳丫头:“有那蠢主子,也就不稀奇有你这般蠢笨婢女。”
然后劈头盖脸全倒上去。
时间,周围人都惊呆,包括尉迟离。
但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在温琼气急败坏地想要冲向柳罗衣撕扯时候,横在二人中间。
另边,沈初和太子沈升惊愕地对视眼,沈升虽没去过府学,但也常在弟弟沈初口中听到柳罗衣名号,知晓她沉静柔弱,冷淡出尘。
就是这般沉静柔弱吗?
“温小姐,此事你总得说个两句。”她抬眼看向温琼,“本公主虽眼没看你,照样能知晓这是谁人。”
温琼咬着筷子,嘴硬道:“就是要教训她,更何况只说弄脏她裙子,谁知道端来是热水。”
“哦,那就是这个丫头有意害人?辛然。”尉迟离大声道,辛然打门外跑进来,顶着张凶神恶煞脸,哗啦下将剑拔出来。
那丫头本就害怕极,如今更是惊恐万分,她扑通声跪下来:“回公主,小姐确实只让奴婢假意送汤,捉弄下柳小姐,奴婢是新进府,不曾做过这些事情,心中害怕,便偷偷从后厨端碗来,并不知是刚出锅。何况也只想倒在柳小姐衣裙上,是方才不小心,又被您拽,这才冲着身子去,奴婢该死,公主恕罪。”
她那边哭得情真意切,尉迟离这边也疼得情真意切,她不耐地摆摆手,让那丫头走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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