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离刚想回话,沈初便蹦出来,掌拍在桌上:“柳姑娘你等着,下棋可是绝,定会帮你取来!”
柳罗衣没理他,反而自己站起身来,走到台上,拿过边毛笔,唰唰几下便写上自己名字。
“那不是那个柳小姐?她之前可是京中跳舞最厉害小姐,如今上去,定是要跳舞吧?”下面有人低语。
“哪还是什小姐,如今早就成奴籍。”有人回答
尉迟离不想搭理他,若不是他是个整日跟在柳罗衣屁股后面男二,她才懒得理会。
沈升此人看着便十分沉稳,几乎不怎说话,只低头喝酒,然后安静听着,只是那目光炯炯有神,让人无法忽视。
尉迟离恍然间忆起,在原着末尾,似乎描写过这位太子,称他体恤民情,是代仁君,既然如此,那便更不能得罪。
大堂中央台子原本空着,此时却突然热闹起来,个中年男子敲着小鼓走上去,笑得十分爽朗:“今日庆祝花城节,沁春楼特意安排场比试,各位公子小姐都可以参加,若您拔得头筹,便能获得宝物,这些宝物可都是在下打江湖中搜寻而来,可谓价值连城!”
“比试分为琴棋舞画,若在场哪位公子小姐得,便可赠与心仪之人,保佑二位永不分离。”他又笑眯眯道。
,沈初又觍着脸凑上来,殷勤地给柳罗衣倒酒,还作势要坐下。
尉迟离伸手将他拽,按到另边椅子上,然后自己坐到柳罗衣边上。
“不是,尉迟公主,你为何总是防像防贼样。”沈初距离柳罗衣很远,十分委屈。
“没错,想拼桌可以,离她远点。”尉迟离边给柳罗衣夹菜,边说。
“尉迟公主。”沈升也走过来,礼貌道。
台下顿时炸开锅,对于许多人来说,今日本就是难得可以出门机会,不作男女有别,如今又有这个机会,大家自然便都想尝试番,若能得头奖,说不定可借此表达爱意。
群年轻男女,皆蠢蠢欲动起来。
尉迟离则是摇摇头,若是比武她还行,琴棋舞画?她四个都是窍不通。
“你若是想要,那日便多叫人寻些宝物,任你挑。”尉迟离边吃菜,边对柳罗衣说。
柳罗衣垂眸:“都说是送于所爱之人,保佑永不分离,你送算哪门子道理。”
尉迟离对这个太子印象还不错,看上去比当今那个皇上更像个正常人,便回礼:“见过太子殿下。”
沈升笑,又道:“可否坐下?”
“自然。”尉迟离贴心地替他拉出椅子。
“尉迟公主,大家都是皇子,为何你独独对态度这般差,你可别玩忘,当初在陆府,还是……”
“咳咳。”尉迟离沉声咳嗽,沈初这才停住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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