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玟裳惊愕地看着自家姐姐表情,顿觉这个世界不正常。
姐姐虽也会对他笑,但是这种神情,却和谁都没有过,看起来像,少女怀春?
他打个寒颤,却又突然觉得,若对象是尉迟公主,谁都能露出这种羞怯表情,换他,说不定也不比姐姐好到哪去。
十分,理所当然。
尉迟离同他们道声安,转身出门,柳罗衣直到她身影消失后,脸上笑容才消失。
尉迟离想着便马上摇头,不可能,若是如此,何必等到这多年后再动手。
信中所提之人,又是谁呢,金兰之交……
“小柳儿,玟裳,你们可记得,柳大人可有什好友故交之类?”尉迟离将信封递给柳罗衣,凑过去问道。
柳玟裳摇摇头,道:“爹爹很少提起朝中之事,们帮孩童只顾玩耍,也从不关心,而且爹爹性格,有些奇怪……虽被许多人所敬佩,但却从未将其他人领进过家中。”
尉迟离又看向柳罗衣。
心中猛然间十分悲怆。
“是娘。”她语气颤抖。
尉迟离沉默着,将柳罗衣扶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去翻看那些个信件,里面多是些自言自语,像是柳儒和程萋萋情话。
有几句却十分奇怪。
“他今日又上门来,说是体恤*员,实则想要见你,被跪下拦在门外,故未得手……你那日所说之事,非不信,只是惶恐,他与乃金兰之交,怎会通敌叛国……”
“裳儿,若姐姐喜欢上个人,该如何?”她突然问。
“被阿姐这般
柳罗衣细细想着,突然道:“记得,很小时候,有人常来府中,同爹爹喝酒下棋,那时裳儿还不记事,却记得,只是后来便从未见他。”
这查起来便有些难,尉迟离叹口气,将那些画递给柳罗衣:“罢,今日都累,先回去休息,如今又有线索,今晚便想办法。”
柳罗衣接过画,又伸手拉住尉迟离衣袖,轻轻摇摇,说:“辛苦公主。还有今日礼物,多谢。”
尉迟离闻言笑出声,她动作自然地摸摸柳罗衣头:“辛苦什,你事便是事,早日将柳大人救出来,们早日回北域。”
柳罗衣听她说是们,脸上方才落寞便瞬间消失殆尽,低头莞尔。
尉迟离细细读两遍,终于看明白,这两个他不是个人。
而前者,能体恤*员,除皇帝以外,别无他人。
看来,程萋萋同皇帝之间确有段故事,而柳罗衣长得又与程萋萋极为相似,故而那日在皇宫之时,那皇帝才会那般激动。
尉迟离短短几瞬便想明白其中关联,不过还有许多疑点,但终归是有些头绪。
难不成是皇帝不满程萋萋与柳儒成亲,这才借口将柳儒打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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