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离看着他眼睛,回答:“同小柳儿发现柳大人床下东西,所以基本解些,但是对于柳大人到底为何被牵扯其中,以及柳大人和周大人之间关系,并不十分清楚。”
柳儒然地点点头,叹口气,沉声道:“同周青,已经是旧话。们年轻之时便同在府学,幼时家道中落,能上府学还多亏父辈友人帮助。那时因为同窗之谊,周青帮甚多,于是便同他义结金兰,情同手足。但是后来,萋萋同说,她发现周青秘密,便是信中所写那些,但太过于相信这份情谊,直不肯,或者不敢相信。”
柳儒说到这里,眼角渗出泪来,眼眶通红,语气也有变化。
“再后来,萋萋生下玟裳,生产那日突然出状况,难产出血,叫多少个大夫来都无用,眼睁睁看着她……”柳儒哽咽,个大男儿数次落泪,尉迟离听着也心酸,忙拿出手帕递给他。
柳儒冲她笑笑,接过手帕,又道:“至此之后,便直以为萋萋是因难产而死,直到有次,无意之中发现真相,原是当年那个产婆被人买通,故意害死萋萋。萋萋此人生性善良,从未同人结仇,故而才意识到,萋萋说是真,周青真是那通敌卖国之人,但当年那产婆也被害而死,苦于找不到证据,便只能暂时忍气吞声,同周青疏来往。打算装作并不知道此事,待双儿女有归宿,再为萋萋报仇。”
将此事向柳儒说清,但是话到嘴边,却什都说不出来,最终还是暂时放弃。
而柳罗衣也看着尉迟离,她双手隐藏着袖子里,自己将自己皮肤捏得通红,又过会儿,她见尉迟离没有说话意思,眼眸中光渐渐黯淡下来。
手也松开。
屋中气氛不知为何,时冷下来,柳儒也察觉些许不对,他看看柳罗衣,突然道:“罗衣,你同玟裳去将爹爹存在后院好酒取来,要敬尉迟公主杯。”
“是。”柳罗衣温顺地应,然后同柳玟裳走出去,在出门之前,她偷偷地回头看尉迟离眼,然后垂下双眸。
“无奈周青此人善于隐忍又心狠手辣,他早已对起疑心,只是直未曾动,正巧那时皇上彻查细作,周青已经不能容忍有这样个知情人存在,便指挥
为什她总是觉得,自己无论怎努力,都够不到她呢。
尉迟离当然不知道柳罗衣心里在想什,她看着柳儒,知道他这是在支开柳罗衣和柳玟裳,定是有什话要说。
果不其然,柳儒突然叹口气,张开口,又合上,副欲言又止模样。
“柳大人有话请讲,无碍。”尉迟离说。
“公主,对当年事,解多少?”柳儒问,他表情十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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