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才发现,其实是那唯朵。”安歌说着说着,便将脸砸在桌子上。
尉迟离猛地拍手:“说姐姐怎对你那般排斥,原来,你竟!天哪。”
安歌眼神有些飘忽,手指捏着酒杯,攥得骨节青白。
“可,公主,不叫属下说与别人,否则就会赶属下走。”安歌垂眸。
尉迟离伸手拍拍她肩膀,摆出副十分平和微笑,道:“哪里是别人,那可是姐姐。绝对不会说出去,可你若是不告诉,怎能帮你们呢?”
“这几日你也看出来,姐姐与甚是交好,过去因为年轻,经常让姐姐伤心,可如今不样,是真心为姐姐好。”尉迟离语重心长,说得十分诚恳。
安歌看着尉迟离脸痛心疾首,又信些,她犹豫会儿,最后还是开口。
可惜安歌是个闷葫芦,她只坐在那里,面前摆着杯酒,偶尔拿起来喝口,句话都不说。
尉迟离也没指望她说话,自顾自拿起酒杯细呷,然后舔舔嘴唇,满足地说:“好酒。”
“二公主,在为何事发愁。”安歌突然开口。
“呦,闷葫芦会说话。”尉迟离笑着看眼安歌。
“二公主,同属下记忆中,大不相同。”安歌说着,看向尉迟离眼睛。
“自小便做暗中保护公主侍卫,那时师父便告诉,这生都要为公主而活,忠心不二,像她影子。公主于来说,是神,是要效忠切。她高贵而又神圣,只护得,碰不得。”
安歌很少说话,说起话来声音略微有些哑,但很好听。
“但是在那夜,切都有变化。公主心情郁结,她喝很多酒,陪她回房中,她便……此事是不好,当时鬼迷心窍,受不住她再三撩拨,想着反正公主万花丛中过,就当那其中朵,哪怕个晚上,也心甘情愿。”
安歌说到这,脸红得像能滴血,她手劲大,不慎将个玉杯捏碎。
尉迟离也不管那造价昂贵玉杯,她听得入神,瞪大眼睛问:“然后呢?”
尉迟离握着酒杯手停顿下,然后不动声色地倒进嘴里,脸上表情突然十分悲切,副泫然欲泣模样。
“人,经历太多,总归是要成长。”她喝口酒,眼角落下滴泪。
安歌再有疑虑也说不下去,她回想下尉迟离这段时间经历切,心中倒也信几分,她叹口气,将杯中酒饮而尽。
尉迟离心道声好险,待回北域,这方面还要多多留心,万不可被人发觉。
“发愁之事众多,不知从何说起。”尉迟离摇摇头,“罢,今日先不谈那些,就谈谈你同姐姐,到底发生什?莫要骗说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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