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点头，她望着张夕将合同都收拾好，张夕没有立马起身，她只是看
眼顾灼
“不愧是……”名牌大学毕业
。
想到顾灼大学都是前女友替考，张夕及时止住
自己这句赞叹，她对上顾灼投来疑惑目光，硬生生将那句话憋回去，转而随意问道：“是学过书法吗？”
顾灼盯着自己纤细白皙手，好半天才收回来，她简洁回答：“没有。”
她确是没有学过，但她又总觉得自己脑子里还装着其他东西——这些未曾在这个世界上有所发现东西。
只有每当午夜睡梦中，她才能梦到那些东西——机甲、虫子，还有很多很多她从未在地球上见过东西。
天遇到自己喜欢人。
顾灼忍不住心里嘀咕：她以前好像并没有谈恋爱打算。
但是某天她睡觉醒来，突然就有这样想法——如果有天她遇到喜欢人。
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
样人，又到底喜欢男女——她对性取向似乎并没有特别顾虑。
听到顾灼这样肯定回答，张夕联想起自己调查资料，也显示顾灼很干净，没有乱七八糟情感纠葛，似乎就连朋友都没有样子，独来独往，就像是这个世界上幽灵样。
那些东西在梦中过于逼真，常常她醒过来以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去到过这样地方。
不过，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顾灼也从未和别人提起。
尽管她偶尔会突然回头，想要分享下自己刚刚新发现，结果回头却是空无人，在她潜意识里，似乎总有个人就站在她旁边。
顾灼觉得这大概是原主残存意识——但她又从未在原主日记里看到过其他人身影，所以她怀疑这样“想法”是她前世。
“行吧，你要是会其他东西就提前跟
说，毕竟艺不压身，”张夕说道，“多会样东西，在艺人身上都会被放大数倍，到时候就算出通稿，也有写东西。”
虽然是家公司职员，但和公司其他同事关系般，比如顾灼最近这两天在辞职，似乎也没有人挽留她。
张夕收回注意力——她只是个经纪人，艺人情感生活她并不需要过于关注，而且这类关于**事情，想来顾灼也应该不喜欢她多余刺探。
将话题拐回来，张夕简单解释合同上几项要点，然后道：“你要是有律师朋友也可以让人帮你看看，但实际上没什需要担心，这类合同都是公司统发，对新人还算比较友好。”
顾灼哦声，她伸手抓起签字笔，就在合同最末端签上自己姓名。
她字非常漂亮，就像是艺术品般，又和那些书法大家流露出来字画有点点区别——非常有个人特色，就和顾灼五官、性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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