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
“你这奴婢,缘何胡说八道!”肖二娘说着便要去拉扯辞柯,却被叶犹清只手拦个严实,硬是没让她碰到辞柯根毛发。
辞柯被叶犹清保护在身后,眼眸垂瞬,才复抬起,笑容讽刺:“国公若是不信,便寻人在大夫人原本住屋子找找,尤其是屋角通风口,看看有没有残留花瓣粉末。”
“这多用量绿萼花很难买到,卖出地方定有记录。”辞柯又说。
“不能用府中大夫。”叶犹清补充。
梁国公看看辞柯,又看看叶犹清,最后将眼神移到已经大汗淋漓肖二娘身上,额头流下汗水已经将她妆容毁于旦,成滩乌水。
手,拎着领子将那簪珠花婢女提出来,推在肖二娘旁边。
那婢女踉跄番,眼神躲闪,不敢同叶犹清对视,头和胸膛险些折到起。
“卿柔,你身子如何?”梁国公负手站在原地,开口问。
赵卿柔自从赵家出事后就缠绵病榻,不愿同他交流,二人之间慢慢疏远,反而是肖二娘极会讨人欢心,他便多加关照,久而久之就忘分寸。
上次太后寿宴事过后,他才注意到自己这个被他扔在脑后,颇为聪慧女儿和嫡妻。
他头颅缓缓轻点,嘴角颤动着,厉声道:“来人,去请宫中御医,彻查长青阁,御医没到之前,谁来都不许放进去!”
他又看向肖二娘,眼神似乎有千斤重,压得女子摇摇欲坠,最后扑通声跪下,抖如筛糠。
“叶郎,妾身没有,没有……”肖二娘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犹如蚊子哼哼似。
家宅中竟出如此毒害事端,还是他最为偏爱妾室,梁国公似乎气得有些眩晕,大手捂住额角,重重叹几口气,咬牙道:“来人,将肖二娘关进偏院,严加看守,不许放任何人靠近。”
他手挥,便有几个小厮从门外冲进来,几乎是拖行着肖二娘离去,刺耳尖叫和哭声渐行渐远。
赵卿柔没有回答,反而是叶犹清走到他面前,拿起方才肖二娘送来药碗和补品。
“肖二娘,这都是你方才送来东西,里面都含有绿萼果。”叶犹清将它们放在起,随后转身,从辞柯方才摸到地方,也摸出些干燥粉末来,随后看辞柯眼。
辞柯会意,开口道:“绿萼果虽本无毒,但花瓣却有轻微毒性,若是直吸入身体,便会有损肝脏,而且,若是中毒后再服用绿萼果,便更是加快毒发速度。”
此话出,屋中人纷纷大骇,梁国公瞪大双目,看向已经摇摇欲坠肖二娘。
肖二娘被那婢女搀住才站稳,咽好几口唾液,才能开口:“那又如何,不过是好心送个汤药,怎便如此揣度人心,什花瓣果实,休要污蔑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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