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多谢你寻名医为子秋看诊,她身体已恢复,虽然记忆还没完全想起,但也不再怕人。”十里认真道。
“她如今也是姑母,如此不是应该。”叶犹清抿嘴笑,眼中划过丝揶揄,“不过不知是该唤她姑母,还是师母为好?”
十里难得红耳朵,过会儿才道:“休得瞎说,如今只是照顾她,同她……”
“只是照顾?”叶犹清挑眉。
十里浅色眸子闪烁两下,最后低头轻笑:“她记忆只剩从前,所以如今直拿当爱人般对待,时间久,自己都有些恍惚。但怕她若是有日恢复记忆,还会不会……”
人时不时驻足观望,从大门往里看,议论此处何时多出家奇奇怪怪铺子来。
而里面更是装潢大胆,木制桌椅都被漆成朱红之色,围在大堂边上,环绕着处半人高台子,台子铺红布,周围鲜花装点,台子后以圈木柜相隔,柜后摆放着各类乐器,此时正有乐师在调试,奏出断断续续乐曲。
这里地方十分宽阔,桌椅反而放得偏僻,中间留出空地来,不知为何用,大堂侧同样设长长排木柜,木柜内放满酒壶酒杯,柜子旁摆放高脚凳子,凳子间间隔两人之宽,供人坐饮。
店内凡是能摆地方都摆烛台,只等傍晚来临,此处便会灯火通明。
身着深蓝锦衣清冷女子正坐在高脚凳上,喝掉手里果子酒,神情满意。
“她很爱你。”叶犹清说,她将手放在十里肩上,“知晓你其实直没有放弃她,只是藏匿起心思。”
“如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你们,还有什好怕?”叶犹清说完跳下高脚凳,莞尔道,“辞柯约黄昏时在渡口相见,如今时辰不早,还得回去换身好看衣裙呢。”
看着叶犹清轻快地离开,十里方才拧着眉心慢慢舒展,随后撩起额前被阳光打成金色头发,懒懒靠在柜台上,望着门外阳光。
黄昏令切都柔和起来,淮河上洒满碎金,随水波荡漾,两旁房屋都染上橙红,炊烟袅袅入云,饭菜香气充斥着各处。
身
“小清,此处真入夜才能开门?”十里迈着长腿,手里拎着个扫把,扔到边,坐在叶犹清身旁。
她有些欲言又止,回头又看这怪异装潢,才道:“你确定这个什酒馆……会有人买账?”
“或许呢。”叶犹清笑眯眯道,“这里入夜便有有名舞姬领舞,何况江宁府比汴京还要民风开放几分,入夜本就有夜市,这里闲逛之人不会少。”
“还要裴宁帮花银子雇些人来冒充客人,此处热闹,自然会吸引那些商人和百姓。”叶犹清懒洋洋地说。
十里点点头,她还真从未见过这样大胆酒馆,算是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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