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沈奕想
想，他没有回答老人后面
问题，只是摸摸下巴道：“你是说，你能确认审判是公正？”
老人笑：“不，
不能。虽然可以那样做，但如果那样，秩序就没有存在意义。”
“不公正也属于秩序
种吗？”
“它属于秩序反面，你可以不喜欢，却必然存在……”老人悠悠说道。他回过身来看沈奕：“哦，忘记自介绍，叫沈山。”
“你姓沈？”沈奕微感惊讶。
他站在沈奕旁边，把手扶在栏杆上，看着下方景色，仿佛自言自语般说：“你知道人类敌人，有时并不仅仅是异族。”
“或者应该说，身为统治者，对同族畏惧甚至更大于异族吧。”沈奕靠在栏杆上，看着老人问。
“你果然看出来。”老人微笑着指指远方道：“是，系统星其实就是个要塞，个可以在空中活动要塞，就象死星那样。那些黑色建筑，就是通向整个星球内部驱动器，同时也肩负着释放能量护罩功能……它是这辈子最杰出作品，就象你大宇宙计划那样。”
“你就是用它来打败奎雷斯人？”
老人发出低低笑声。
器即便是对冒险者也拥有定杀伤力。
“还真是戒备森严呢。”沈奕轻笑。
“种必要保障而已。”沈奕身后突然传来个声音。
这声音突然出现，即便是沈奕事先也没有任何觉察。
沈奕回头望去，只见个穿着白袍老者正站在他身后。
“对，们同宗。”老爷子笑呵呵道。
“上帝果然是姓沈。”沈奕也笑起来。
“人类不需要上帝。”老爷子认真回答：“们使命，就是消灭切可能成为上帝存在。”
他摇摇头：“不，们用它打败虫族，奎雷斯人是精神体，对付它们，要塞并无意义。”
“可你还是支持大宇宙计划。”
“那至少能对付终级母巢。”老人轻笑说：“那东西进化速度很快……现在找到个能对付终级母巢冒险者，就已经不容易。”
“可你们还是准备把这样冒险者送进监狱。”
“不要抱怨，年轻人。星际联盟与冒险者是相互依存，你们必须懂得相互尊重。以公正方式进行审判，并做出判决，有利于秩序维持，何况你也未必会输，对吗？你看起来早有准备。”
从相貌看，对方应当是个中国人，不过沈奕注意到他手上没有血腥纹章。
真正值得沈奕注意还是他那苍老面容……血腥都市已经好久没见到如此老人。
即便是被沈奕升为老狐狸，老*巨滑叶东升，其真实年龄也不过三十多岁。
但是眼前这位，看起来至少也在六十以上。
老人对着沈奕笑笑，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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