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宁拂衣试着用神识讲话,褚清秋果然顺着她目光往桥下
判官似乎很满意自己吓到人,发出咯咯咯咯笑声,随后抛下个红色头骨,原本空旷白玉台上骤然出现道猩红色铜门。
铜门对面便是冥界,传来阵阵阴风,连同幽幽鬼哭声,褚清秋手紧紧,将白骨别在腰间门。
判官口中模糊不清地念几句咒语,苍白手指朝着宁拂衣点,宁拂衣身体便迅速缩小,随后随着风腾空,啪声撞进褚清秋怀里。
变成金花鼠后身体还十分难以控制,宁拂衣伸着两个小爪子扒拉半天,最后揪着褚清秋耳朵,这才勉强站稳。
“宁拂衣!”褚清秋没忍住呵斥,宁拂衣刚想说句抱歉,那铜门便忽然洞开,无数双沾血手从门中伸出,扯着二人往门里去。
意,认真道,“神尊伤虽好,但却还会复发,复发时如千百根铜钉穿骨,生不如死。旦复发时便将这根针刺入她心口,方可抑制。”
她话语虽平淡,但听在宁拂衣耳中如惊雷乍起,她不由自主看向背脊单薄立在风中褚清秋。
铜钉穿骨该是多强痛楚,她已然经历过吗?还是说没有?
“神尊不许告知旁人,但地府没有其他修者。唯有你跟在她身边,只能透露些许,只盼你能在她痛极之时,帮她帮。”江蓠说得真诚。
只有在这个时刻,宁拂衣才能从她身上看出医者痕迹。于是收好那削骨针,道声知晓。
秋亦尖叫声戛然而止,那些手也消失,她们正站在个栈桥上,这桥很窄,只能容得下三人并排,但却很长,长到根本看不到头。
无数鬼魂正双目发直地从桥上通过,挤在起,时不时有鬼被挤下栈桥,杳无声息。
宁拂衣在褚清秋肩膀上蹦跳着,扯住她发丝往下看,待看清桥下流淌河水后,当即吱声。
黑漆漆水面下印出个又个泡得发白脸庞,随着河流飘向不知何处远方,那场面静谧而诡异。
宁拂衣拽着褚清秋头发要她往下看,褚清秋脑袋偏偏,忍无可忍地轻轻开口:“你只管想,听得见你说什。”
“同你母亲也算是故交呢,虽只见几面,但次次都刻骨铭心。”江蓠说着笑笑,眼神陷入回忆,在宁拂衣肩上拍拍。
宁拂衣怔,刚想多问两句,江蓠便推开她,扬声同褚清秋道别,身姿摇曳升起,披帛同落日余晖融为色。
眨眼便消失在天边。
她这边刚走,那边判官便出现,方才还染着橙光天边忽然阴暗下去,好像,bao风雨前天空,周围大风四起,树叶潇潇作响。
送行秋亦被风吹得连连后退,判官吐着舌头出现在半空,活像是被吊死孤魂样左右摇摆,吓得秋亦连连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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