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念珠中掏出那几块被她夺过来碎玉,忍着头疼修补起来。
宁拂衣和柳文竹带着九婴摸黑回珠光阁,平安不知道去哪儿野,没有在珠光阁等她,加上宁拂衣刚刚从火里出来,脑袋散架似疼,便没去管其他,先合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再说。
然而床榻忽然晃晃,她再转头时,身边多个丰润身体,原是九婴心安理得地挨着她躺下,她身上异香浓得刺鼻,宁拂衣捏着鼻子偏过头去。
“你不是神兽?为什要同挤床睡?”她无奈。
“好歹也做几月女帝,睡床榻睡多,地上可睡不惯。”九婴笑眯眯道。
“忽然想起,你与平安是朋友,是平安娘亲,那按理来说,你是不是也该唤声娘亲?”九婴又道。
处寻求答案。
“他到底是何人,为什能对云际山门解得这般透彻?”柳文竹也道。
“不止是云际山门,还有招摇大会。”宁拂衣垂着凤眼开口,“那日破坏招摇大会也是此人。他深知神陨所在,也知晓仙门内部安排,如今又知道李朝安恨,所以他定然在们身边。”
“们身边?”柳文竹惊呼,连忙捂住嘴巴,“那你可猜到是谁?”
“次可能难以猜测,但次数多,再狡猾兔子都会露出马脚。”宁拂衣眼眸愈发幽深,指尖无意识地击打衣衫,“只是还未曾确定,还需探查。这些日子你除今日在场这些人以外,其余都不要相信。”
宁拂衣翻个白眼,强行将眼睛闭上,不再搭理她。
她头很疼,于是意识逐渐模糊,呼吸均匀起来,做起浅浅梦,梦里是个女人在哭,哭她碎掉玉镯。
宁拂衣脑子猛然清醒,她瞪着眼睛望向那块快被看烂藻井,时无言。
褚清秋好像,很喜欢那个翠玉腕钏。
身旁九婴已经打起呼噜,宁拂衣叹口气,抬腿于月辉中坐起。
“此人太坏,险些要们都没命,定要将他揪出来!”柳文竹捏紧拳头。
她们谈论之时,白麟已经抵达云际山门,门中片祥和,其余弟子全沉浸在睡梦中,无人知晓昨夜发生何等天大事。
受伤弟子们先步被搀扶下去寻医仙,平遥长老在经过宁拂衣身边时,言不发地在宁拂衣肩上拍拍,叮嘱她不用多想,善后之事交给她,先行休息便是。
宁拂衣礼貌地笑笑,回头找褚清秋时,却发现她身影早就消失在夜色里。
这人真是别扭,方才还捏着她衣衫哭呢,怎回门就翻脸不认人起来,宁拂衣摸摸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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