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衣如今已经不需要她保护,她也无疑不愿她再遭劫难。
可破无情道自己又难以忍受内心欲念,如今被宁拂衣百般设计,百般痛苦,又昏头昏脑地踏入此处。
秋亦难以表达自己内心震惊,她花许久来消化褚清秋所言,嘴巴张合几回,才又出声。
“可是师尊,宁拂衣她不知道这些。”秋亦咬唇又道,“您可还记得您是苏陌时,戚云楼姐姐同您说话?您将方才说于她听,
“当初同江蓠说过此事,但却并未和盘托出。”褚清秋从地上拉起秋亦,要她坐在自己身边,“你是个好孩子,有些话,师尊怕是只敢同你说。”
秋亦满脸懵懂,却仍细心听着。
“你可知晓诅咒之术?”她问。
“您从前讲过,唯有上古时,身负天地之力,与天地共生之人才能够降下诅咒。”秋亦说完,神情越发忧虑,“该不会……”
“那诅咒,和宁拂衣身上各有个,她是生无爱,是不渡情关。”
丝,“若不愿,世间何人能欺负得。”
秋亦这才松口气,屁股坐下,擦掉额头汗水:“确是如此,是忘,师尊这般强大,何人能欺压师尊呢。”
“那……”秋亦手伸向褚清秋,却不敢触碰,将手背到身后。
“在徒儿心中,师尊是世上最好人,没有任何人能同师尊比,也没有任何人能够配得上师尊,所以那些胆敢对师尊有丝不敬之人,徒儿便对她千百般地厌恶。”秋亦抬头说。
“您虽不许徒儿提凡间之事,但徒儿经历凡间种种,多少也知晓些什。您命处处打听宁拂衣所在,分明是在意,您近日喜怒无常,分明是因为她同别人亲近,心生醋意。”
“生无爱乃世人多憎恶,无人待她好。而不渡情关,则是与相爱相守之人,必入鬼门关。”
秋亦睁大眼睛,险些从秋千上掉下去。
“你不必知晓为何,本就不会爱人,且已经看她惨死过回,从此再不敢轻言爱意。”
“毕竟已经,救不她。”
褚清秋说得平淡,眼底却又泛淡淡红,她透过眼前昏暗地宫望出岁月,望向许多年从前。
“知晓师尊之事并非能置喙,但徒儿只想让师尊快乐,这才斗胆多言。”秋亦缠绕着手指说。
褚清秋碰碰自己肿胀嘴唇,并未将其恢复原状,而是将手垂下:“没错,是在意。”
“那您为何而再再而三地躲避呢?”秋亦十分不解。
“因为……”褚清秋将头低下,“害怕。”
“人心中旦有恐惧结下,此结不解,那永远都不得安生。”褚清秋似也是憋久,如今竟如实道来,“亲眼见过害得她惨死之状,又如何能再轻易靠近,要她再次陷入随时会来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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