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衣拳头紧紧,看向褚清秋。
“所以您当初为江蓠招亲,特定男子,便是因为……”
“老身活这几百年,还从未见过如她们那般,实在有违伦理纲常,想来江儿也是被妖迷惑,到时候寻个男子成亲早日继承江家,才是正经事。”
“看得出您已经活几百年,确实挺迂腐。”九婴绕着发丝
“这是什字笔画?”九婴凑过去钻研,“救命救?也不像啊!”
褚清秋静静沉思会儿,忽然拉住宁拂衣衣袖,轻声说:“会不会并非是字,而是画?”
宁拂衣黛眉动动,又转向盯着她们看江无影,试探着开口:“晚辈上次来巫山之时,曾听几个求医问药者谈论江少主同个女子往事,不知……”
“这同此事无关吧?”江无影眼神瞬冷下来,“老身不知那些人乱传些什,误江家名声!”
宁拂衣哼笑着拉过旁红木交椅,正准备自己坐下,忽然想起什,将椅子推给旁边褚清秋。
必,这是晚辈该做,晚辈只求往后无论发生何事,江家不与发难,便是谢礼。”
宁拂衣说着抬手在空中画出个阵法,随后拇指按于其上,阵法发出幽幽粉光。
“立契为据。”她道。
江无影锋利眼神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开口确认:“江家世代行医,本就不参与江湖纷争。只要你不进犯江家,老身定会遵守诺言。”
说罢,她抬手按下指印,阵法变红,便是生效。
“江蓠此时不知遭受着怎样对待,要知晓蓬莱那些人道貌岸然,手段极是残忍。”宁拂衣危言耸听,“听说那女子好像是个蛇妖,是真是假?”
江无影没好气地将头转开,当是认。
“那便是真。”宁拂衣点点头,回身看向褚清秋,目光柔和几分,“你看,这形状,像不像条蛇?”
褚清秋睁睁眼:“确是。”
“那妖物早已死,怎会同她有干系?”江无影哼声,“当年那妖物勾引江儿犯下大错,被仙门追杀至东荒,最终将之除去,尸骨都不知化成几捧灰。”
宁拂衣抬袖收阵法,正色:“既然您同意晚辈插手,那那封血书可否容晚辈过目?”
江无影从枕下抽出那封已经被摩挲得皱皱巴巴血书,和条带血披帛,让仙侍转交给宁拂衣,宁拂衣看过之后,又顺手递给直作壁上观褚清秋。
血书只画扭扭曲曲道,看不出写是个什字,就连褚清秋都没端详出什名堂,倒是眼中神色担忧些。
如今看来,江蓠情况不似她们想那般乐观,这血书定是急匆匆画下,连写字时间都没有,想必境况多糟。
还有那条沾血披帛明明是她法器,如今却点光辉都不再,成块废旧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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