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衣这才注意到直默不作声花非花,他听花非雾话,却并没有走上前,而是独自立在角落。
飞花教这两兄弟宁拂衣不是没有耳闻,上次花非雾欺负容锦之时她见过回,但是其兄长花非花,这却是头回打照面。
此人倒是衣冠楚楚,沉稳有加。
“地上有车辋印子。”唐温书话引回宁拂衣视线,“此处数万年前应当是条繁华街道,只是夜之间遭遇什大难,这才造就城池
宁拂衣勾唇笑笑,眼都未曾看花非雾。
秋亦仍处在昏迷中,褚清秋暗中施法将她收进衣袖,像有心事般,默默跟在人群末尾。
宁拂衣看向她背影,眼波流转,无声跟上。
这洞穴并非几人方才挖,而是先天形成,几人狼狈逃出岩石阵后不慎掉落,这才发现脚下洞穴居然有着连通之处。
“是不小心掉下来!”百里拾七有些骄傲。
“抱歉。”褚清秋在旁开口,眼中有些慌乱,“……”
她果然不再同往常那般能够轻易控制情绪。
“无妨。”九婴摆摆手,心疼地捧起可怜烧鸡,强颜欢笑,“捡得快,还能吃。”
“她还不曾同细讲过,当年事。”褚清秋隔着熊熊火苗看着对面谈笑风生百里拾七,轻轻开口。
“其实也没什。”九婴撕下条肉放在嘴里,“神尊不问也无妨,或者去问宁拂衣,她不开口,确是不敢乱说。”
穿过低矮洞口,面前出现条不到人高缝隙,并没有人工痕迹,应是风化而成,唐温书施法让剑尖冒出光点,随后弯腰前行。
过不多久,眼前忽然片空旷,抬眼却是已然走出岩石缝隙,不多光照亮四周,听得百里拾七发出声“哇”。
只见脚下是干燥土,散落些车马房屋残骸,周围有些还算高耸漆黑轮廓,看着像是房屋。
花非雾也十分感叹,俯身抹掉层尘土,挖出个已经碎大半酒器,酒器乃陶土所制,式样也极为古旧,岁月感扑面而来。
“莫非这便是轩辕国遗址?”花非雾惊喜道,“遗落万年地界,如今竟被等寻到!兄长,你快来瞧!”
褚清秋眼神随火苗颤颤,没再多说。
“诸位,们恢复气力便继续吧,不要多耽搁。”唐温书起身,温声道,随后望向宁拂衣,“拂衣,你们三人势单力薄,不如与等同行,也好多个照应。”
宁拂衣还未回答,花非雾便不乐意,从地上悍然蹦起:“唐伯伯,你莫要相信这女人,免得到时候被她利用!”
“花非雾。”唐温书沉声打断他言辞,“同凝天掌门也是故交,她那般为人,教出子嗣也定不会差。”
说罢,他又看宁拂衣眼,点点头,便起身灭篝火,往洞穴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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