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也不顾什,动作全然不似长辈同晚辈相处,见者皆舌桥不下。
褚清秋声音湿闷,在她耳边道:“又非娇花,何须你处处挡身前?”
“你若凋零,便再无可期。”宁拂衣声音微弱。
她忽然身子僵,怪异感觉贯彻心扉,同时传来柳文竹惊叫,于是宁拂衣来不及作反应,忙掌推开褚清秋,踉跄起身,连连后退。
“衣衣……”柳文竹朝她奔来,被花非花把拉住:“当心!”
就连还不甚相熟花非花都红眼眶,露出不忍之色,抬手加入众人,于是很快,她体内存留瘴气所剩无几。
“已排不出瘴气,为何还有黑气环绕?”柳文竹颤抖着去摸她额头,触感冰冷。
“褚清秋。”宁拂衣忽然开口,声音微弱,却还是能听出所言为何,众人愣,扭头看向正凛然盘膝褚清秋。
她此时面上沉默冷静,掌心却早已全是汗水,若是细看,指尖都在战栗。
她忽然半跪上前,抬手把人揽入怀抱,宁拂衣便也顺势抱紧她腰肢,依偎在她臂弯。
好疼啊,褚清秋。”她将脸埋入女人肩窝,轻声说。
外面风很黄,但对比地下还是敞亮干净,宁拂衣半昏半醒被放到岩石下,九婴几人正在拼命封住洞口,柳文竹含泪用衣衫将她裹住,颤抖道:“衣衣,你怎?”
宁拂衣此时面容惨白,嘴唇却有些发黑,隐隐有黑气从她口鼻中冒出,疼到浑身战栗。
让她疼痛并不是瘴气,而是脑袋,像是有什东西要冲破天灵盖,故而疯狂凿动她头骨。
“她体内全是瘴气!”百里拾七哭得双目红肿,她翻动荷包掏出救命丹药塞进宁拂衣口中,随后连同几人起,施法将其吸出。
宁拂衣眼前飘过阵阵黑气,她起初以为是浓瘴未散,这时才朦胧发觉,黑气源头竟是她自己。
她周身都在涌动着熟悉力
二人这姿势实在亲近,看得周围人皆是愣然,除去九婴外,都生出种不明所以怪异感。
花非花和柳文竹对视后移开目光,而百里拾七睁大双眸,脸颊生晕,眼中越发失神。
“说去你偏不听,如今可好?”褚清秋抱紧她冰冷肩背,水汽润湿睫毛。
“甚好。”宁拂衣说。
褚清秋闭上眼睛,在她耳朵上捏把。
这时候洞穴已经被封住,九婴和花非花把昏迷唐温书,江蓠以及秋亦安放在旁,随即同赶来。
九婴还没有化为人形,庞大身躯不能靠近,只能离得远远替她们挡住风沙,同时借着契约在脑海中唤她。
“宁拂衣宁拂衣宁拂衣……”
“听得见,吵死。”宁拂衣嘴巴无力开口,于是在脑中道。
不过只是想这句,她头便疼得要四分五裂,于是攒眉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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