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秋将手藏
藏，低头走到桌边。
屋中有些升温，褚清秋忽然开口：“你
伤可好些？”
“七七八八。”宁拂衣回答，“这几日极少动用仙力，腿脚
褚清秋刚要颔首，随即蹙眉：“你唤
什
？”
“你都叫个娃娃喊你姐姐，有什不能喊。”宁拂衣伸手
扫发辫，意气风发地走入屋中。
褚清秋在原地，眉头拧半晌，却也得无奈抬腿，同她同进去。
门关上，将呜呜风拦在外面，如豆灯火点起，昏黄光照亮屋子，属于老旧房屋木头味和砖土味钻进鼻腔。
虽是无比简陋，但干净整洁，被子散发皂角味道，宁拂衣撩起衣摆坐下，抬头发现妇人已经烧好洗漱水。
“你给她施什法？”宁拂衣问。
“些小把戏，要她身体康健。”褚清秋回答，她笑意未去，像春日融融月色。
“原来你不讨厌小孩儿。”宁拂衣意味深长。
“何时说过讨厌二字？”
“孩童时你可不曾这般对，恨不得将扔出紫霞峰呢。”宁拂衣垂眸，佯装叹息。
喊：“神仙姐姐！”
褚清秋先是愣，随后俯身：“为何这般唤？”
“娘说生得漂亮便是神仙……”鸢鸽儿咬着指甲奶声奶气道。
褚清秋看她这般，竟是生出慈爱之色，蹲下身子，朝她伸出柔荑：“你可知多少岁，怎能叫姐姐呢？”
鸢鸽儿闻言，忽然蹦蹦跳跳扑进她怀里，用小小柔软身子贴近她端详，又看向宁拂衣。
“你应当不用吧？”宁拂衣指指水盆，褚清秋摇头后，她便躺下，“也不用。”
褚清秋却半晌没有近前，她直站在门边，而后犹豫道：“床榻颇窄，还是另寻他处吧。”
“你早不是
第回同睡。“宁拂衣翻个身，用拳头撑着脑袋，笑眯眯道。
话虽如此，但是……
褚清秋万般无奈：“将你赶出门事，你是不是能记辈子？”
“儿时阴影，辈子可消不去。”宁拂衣咬着红唇，松手转身。
褚清秋抬手将她拉住：“好，同你道歉。”
宁拂衣还不说话，她便使出双手攥她手腕，虽不至于左右摇摆，可还是做出哄人姿态：“错，好不好？”
宁拂衣嘴角早就按捺不住上扬，她装作妥协转身，点头道：“便原谅你，姐姐。”
宁拂衣朝她眨眼。
“就是姐姐。”鸢鸽儿肯定地说。
热热身体靠近自己，褚清秋竟不觉得排斥，她勾唇浅笑，在鸢鸽儿头顶摸摸：“随你喊，快去睡觉罢。”
鸢鸽儿听话地点头，哒哒哒跑到妇人身边，将手递给她，妇人便笑呵呵牵着她回房。
待门关上，褚清秋才起身，方才空着手被另只手占满，拉她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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