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秋勾唇,眼中迷蒙渐渐被月色驱逐,转为清澈爱意。
何须管那许多,褚清秋心里忽然划过句绝不是她会说话,随后低眉看着女子鼻尖慢慢旋转,而后唇畔尝到淡淡甜。
于是她阖眼,手不自主抬起,摩挲到那温热掌心,待对方同她十指相扣,心方才有分量,但却还是空着块,强烈地想要填满。
宁拂衣心亦似擂鼓,然而亏着酒香催动,她脑中少几分考量,只顾着将吻行至最深,直到乱呼吸。
“衣衣……”褚清秋低声说,抬眼时,女子粘着月色柔魅脸让她手软几分,怎也握不
褚清秋脸颊散去红意,听从坐下,接过壶。
宁拂衣眼神直未曾离开褚清秋,不知是池水还是月色作祟,她总觉得今日褚清秋比往日不同,身上每寸颜色都更为鲜明,发丝黑,朱唇红,还有瞳孔里淡淡褐色。
她喝过口酒,晶亮酒渍粘在唇畔,透明酒渍都忽然变得斑斓。
大抵是疯,宁拂衣默默仰头。
“从前总觉得,地上草和天上月,此生断然只能仰望。”宁拂衣摇晃着酒壶道。
平日那身体被袭黑衣挡着,总觉清瘦,如今不慎坦然相对,才发觉不然,腰身四肢都恰到好处,健康漂亮。
过目不忘本领修炼时有用,此时却成牵绊,褚清秋越想忘,那形象就越发清晰,直想得她热气直冒。
宁拂衣半站在水中,狐疑地盯着她脸色,忽然弯着凤眸笑笑,旋身上岸,伸手碰她肩膀。
“神尊总不能以为,是溺在这水洼中罢?”
“你魔气不稳,谁又能知晓是不是。”褚清秋装作无恙般说。
“可后来发现,若可以拼命地长,长成参天大树,等着有日月挂树梢,便能同你相遇。”
今天酒格外醉人,褚清秋亦是被酒熏得眼下泛红,她放下酒壶,转头看向宁拂衣,晚风之下,眼中竟流露几分迷惘。
“衣衣,们,会是孽缘?”她开口。
宁拂衣同样放下酒壶,试图望进她眼底:“缘不缘,尚算天定。可心交于谁,却是说算。”
褚清秋眼中月色颤动瞬,看着宁拂衣靠近,还未梳起长发飘来香味,香味渐浓。
宁拂衣掸掸自己肩膀,身上水便消失,她低头去拉褚清秋手,冰冷指尖颤抖瞬,被她握在掌心,没有拒绝。
“这里风景好看,像山水画儿似,那群山尽头可是云际山门?”宁拂衣朝着远处指指。
褚清秋抬眼,嗯声。
“原来们早就在遥遥相望。”宁拂衣说。
这附近石头光滑温热,宁拂衣便寻块大坐下,不知从哪儿摸出两壶桃花酿,闻闻:“自小便喝这个,同混沌之初你饮样,你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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