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呢。”褚清秋淡淡地问。
五年
离别和朝思暮想，让褚清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疯鸷，而不顾
切。
她想要她回来。
宁拂衣停顿许久，不知如何开口，女人便忽然拿起侧桌上酒盏，饮下口后，速速俯身。
檀唇轻轻软软印上她唇瓣同时，将满口琼浆，推入她体内。
宁拂衣并没有动，目光却好似穿过眼前红衣，看见
弯洁白月。
她忽然低头，好似有什
东西要挣脱脑海，但却找不到缝隙，横冲直撞地脑袋生疼。
最后琴音停下，眼前疾风也淡去，女人没有气喘立在她身前：“可消气？”
明明该是句讨好话，但被她问出来，分明不卑不亢。
让天下第大魔头宁拂衣，有种自己在无理取闹错觉。
，猛地收回右掌峨眉刺，松手任由女人落下，红唇绷紧。
“小白？”宁拂衣道，“你真以为本尊不杀人？”
褚清秋看不得她和旁人欢好，如今被拽到台前，那冲动才去，只剩发抖指尖。
“
是来，献舞。”她最后道。
宁拂衣上下打量她，看着那张漂亮但正气凌然脸发出声轻笑，而后挥手示意众魔散去，重新坐回软榻。
“不曾。”宁拂衣揉揉额头让那疼痛淡去，而后冷冷答，“舞什乱七八糟，没有半分柔美。”
她觉得眼前女人会为此生气，但女人只是沉默。
于是宁拂衣想探究竟，然而她脸刚从阴影中抬起，便见女人将她横掸在榻上另只脚拽到地上，而后红衣翩跹，转身落到她腿上。
喷香温热身体靠着她胸口，长腿搭着她膝盖，宁拂衣敏感地察觉到团柔软。
明明眼前女人没有任何娇媚神情，可触碰她之时，让自出世便心如死水宁拂衣，第次体会何为面红心跳。
“哦？”她歪头，将太阳穴搭在自己指尖，方才怒气消散些，“可若这舞不能消本尊气，便莫怪本尊不给你仙界留情。”
褚清秋看着她，随后长袖甩过两旁搁着琴，那琴弦便无人自弹起来，涓涓琴音流淌而出。
她抽出白骨当剑，撕开衣袂。
于是风声凌厉，剑斩风而开，于灯火下舞出剑花，漫天碎银灼目，火红衣袖拂过碎银，便也染上柔和光辉。
红衣包裹下身形极美，虽然瘦弱些，但到底是女人身体，露出肌肤比她手中白骨还白，衣袂偶尔扫过那块白玉，留下令人炫目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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