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显然问住
褚清秋，她盯着天空思忖良久，才如实张口：“许是，混沌。”
“真
？
宁拂衣开口问：“江医仙她这五年，过得如何？”
“如往常
般。”褚清秋轻轻道，“黑鳞自那日后便又销声匿迹，没再露过面，不知去往何方。”
“世上大部分人都是这样，走段路，待缘分消磨光，便会分开。”褚清秋叹道。
“
们永远不会分开。”宁拂衣忽然说，她坚定地握紧褚清秋，不顾掌心细汗。
往前还有那什
诅咒时她便不怕，如今邪灵已死诅咒消失，便更没什能阻挡。
不过买两壶酒，还能倾家荡产不成？”宁拂衣笑眯眯怼她，转身绕过她手，“旁人呢？”
“江医仙和寒鸦她们在屋里包粽子，柳文竹和花非花去镇里，说要多买些菜和肉来，涮古董羹下酒。”九婴瞪她眼收回酒杯，“不喝便不喝。”
她转身又啃起烧鸡，久在魔界吃不着人间吃食，此时香得直扭腰，宁拂衣叮嘱她当心露出麒麟尾巴，而后笑眯眯牵着褚清秋手，走进摆满明烛屋内。
“粽子哪里是这样包，你到底会还是不会！”寒鸦正和喜鹊嚷嚷着什，唧唧喳喳地吵人，看见褚清秋身影后，登时将米扔地，蹦跶着朝她扑来。
不过许是看见宁拂衣警告眼神，还是在距离半寸时停步子，看看旁褚清秋，嘻嘻笑着道：“魔尊！”
她爱褚清秋，这份爱扛得住万般阻碍，亦抵得岁月绵长。
褚清秋看向阴影下她眼神，忍不住笑笑，抬手揉她发顶：“好。”
头顶笑声撕破夜色传入耳中，宁拂衣忽然席地而坐，然后拉过褚清秋，示意她躺下。
褚清秋便顺从地枕在她腿上，身子翻转间，广袤天出现在眼中，耿耿星河像铺开画卷，四面天垂于群山，浩然静谧。
两人安静会儿，宁拂衣忽然想起什，问道：“若从头便对你暗藏心思，那你又是从何时，对暗藏情丝呢？”
“神尊，衣衣，快来！”江蓠从桌边站起，莞尔将两人拉到桌边，轻声嘟囔，“你这两个小妖太笨，包半个时辰，个粽子都没做成。”
“这些细致活儿还需神尊来，神尊连兔子都绣得，莫说区区粽子皮。”宁拂衣笑着接过绿油油箬叶，揶揄道。
话音刚落后脑便被人锤记，而后看见褚清秋走到桌边，冷着脸夺过米勺，言不发地挖起黄米。
结局自然可以料到，褚清秋本事不比寒鸦她们差，不是漏米便是破叶，包十数个仍不能看，最后还得宁拂衣接过重担，和江蓠起包完剩下粽子。
粽子下锅，天色已然擦黑，在等待粽子煮熟时间里，宁拂衣牵着褚清秋手，远离烟火，往山坡下如云繁花中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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