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骗人这方面,谢初实在是劣迹斑斑。
不得不防。
怀里小鸡仔用力点点头。
凌乱刘海不经意扫着叶林诚鼻尖,让人禁不住心猿意马。
种难以言喻占有欲像黑长有毒藤蔓伴随着怀里人说话直直攀上心间,缠绕着他思考。
叶林诚也顾不上熄火,干脆把人牢牢抱紧,双臂贴着身体两侧圈个死,眸色暗沉,
“说,医生怎说?原话。”
谢初像只有头能动小鹌鹑,老老实实眯着眼缝,对眼前黑着脸人原话复述,“她说只要保持身体接触,或者xing行为,就可以不带隔离贴。”
屋里安静片刻。
种诡异又暧昧气氛静悄悄蔓延开来。
贴上他腿侧,像是讨好般蹭蹭,
“可以撕。”
和刚才喋喋不休抱怨不同,这会儿谢初声音突然软下来,像是在征求主人同意小猫,“你在,就可以撕。”
叶林诚以为他只是喝多在耍赖,虽然他也知道腺体上贴着这个东西不好受,但是为谢初健康考虑,还是抓紧正往外乱窜两只手腕,压在头顶,皱皱眉像个严厉老父,
“别跟爸爸说好话,不行就是不行。”
如果是真,似乎没什不好。
这个人只有在自己身边时候才能撕掉隔离贴,自由散发信息素,简直再好不过。
他甚至有瞬很自私想,如果谢初腺体直都是这样,不痊愈也很好。
谢初并不知道眼前人脑海里已经波涛翻涌十来遍,依旧眯着眼脸
谢初眨眨眼,喝醉之后没有点脸红心跳,仿佛自己刚才说是什今晚吃麻婆豆腐样家常便话,见叶林诚没有动作,接着目色哀怜起来,
“不不舒服,撕下来好不好?”
醉酒之后ega没有理智和思维束缚,信息素使然,他自然臣服于和自己信息素有这高度匹配alpha。
更别说这个alpha比他力气大好多,直捆小鸡样捆着他。
事关紧要,叶林诚也没喝多,先把那个x行为撇到脑后,他还是更在意谢初隔离贴,狐疑着开口问,“医生真这说?你没骗吧?”
好不容易跑过来,腺体还是没法自由呼吸,谢初难耐把头朝上挪挪,枕上叶林诚,他乱动着边用力想要蹭开那块隔离贴,边喃喃,“可以,医生说可以,你在就可以撕掉。”
他蹭没两下,突然感觉后脑勺下面越来越烫。
叶林诚:“”
原本像照看儿子般老父瞬间丢失冷静,只手迅速把正在自己身旁“作恶”小脑袋抬起来,“你他妈别、别蹭。”
谢初眯着眼睛并没发现什异常,感觉到桎梏着自己双手失力,马上又伸手朝后颈够,想要撕下隔离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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