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才不遇,很是郁闷。
他随手拨弄下书案上毛笔,笔尖锋若利刃,在他指腹上留下道墨痕。
作者有话要说:傅询带着韩悯,拉个满月弓——恭王站在对面
老傅:夫夫合作
他撑着头,最后道:“还是不要告诉兄长,知道这件事吧?”
“好。”
两个老人家从小看着他长大,太解他。
他二人认真叮嘱道:“你千万别时冲动,去找恭王算账。”
韩悯点点头:“知道。”
韩悯想想:“们家被抄家之后,为爷爷书稿进宫,后来和爷爷起被关进天牢。但是兄长那时……娘说,兄长那时被宫里人带走。”
原本侍立边,直没有说话杨公公沉吟道:“其实是恭王出主意,让先帝召识哥儿进宫,在先太子牌位前赎罪,长跪念经。”
韩悯惊:“兄长从没跟说过这件事。”
“大概是怕你担心,所以就没跟你说。”
“那后来呢?”
傅临早逝,先帝便迁怒韩家。
据说傅临去时,喊疼喊夜,先帝守他夜。
清晨时回光返照,傅临清醒过来,替韩家求宽恕旨意,但是先帝没有答应。
后来德宗皇帝病逝,临终前也下诏,让先帝不要为难韩家,先帝也没有应允。
先帝恨极韩家,继位之后,立即翻出韩爷爷卷书稿,找个“私修国史”罪名,把韩家抄家下狱。
想想上回傅询同他说,至迟个月,国丧之前,就能处置恭王。
算算日子,也快,再过几日便是国丧。
唯可惜是,温言再没让他帮着写奏折。
韩悯撑着头,悠悠地叹口气。
空负身能把傅筌骂哭本事。
“后来不知道为什,殿里走水。原本火势不大,没人察觉,后来恭王又拦着不让人救。识哥儿腿脚不便,又喊不来人,就抱着先太子灵牌,爬到供案下躲着。”
杨公公叹声:“最后下场雨。雨水从窗户里泼进来,把火浇灭,识哥儿毫发无伤。先帝说是先太子发善心,就饶他回,不再听恭王,把人放回去。”
那时韩悯还在牢里,韩识不跟他说,他永远也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件事。
梁老太医心中有计较:“或许是那时候跪坏腿,又或许是心里过不去。”
韩悯神色认真,默默地给恭王傅筌记上笔。
这是韩家被抄家内情。
也正是因为傅临早逝,先帝才变得愈发多疑。
在追封傅临为太子之后,就再不立太子,只让傅询与傅筌各自争斗。
梁老太医边看信,边道:“从前给你哥诊断,好好养着应该是能站起来,怎就……”
他将书信上字句看两遍,沉吟道:“不太对劲,是不是有什地方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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