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早些时候,温言于傅询,你于,是样。”
“不样……”韩悯忽然明白什,“所以你直觉得‘背叛’你?”
“你原本应该站在这边。”
原来他直是这样想。
韩悯先前直想不明白,傅筌何以对自己、对韩家赶尽杀绝。
傅筌冷笑声:“以为你恩宠正盛,不会过来。”
韩悯却伸出右手,将烛光遮去,语气平淡地陈述个事实:“右手再也拿不笔。”
“你是来找算账。”
“是。”
韩悯承认得坦坦荡荡,倒是让傅筌噎下。
韩悯就那样瞧着他,拇指不自觉摩挲着剑柄上刻字。
来之前,他总觉得这儿黑得渗人,比梦里可怕千万倍。
而今来,傅询就站在他身边,手里握着长剑。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发毛,却也感觉不是那可怕。
他思忖会儿,对傅询低声说几句话。
傅询不大放心地看他眼,最后还是让卫环搬把椅子过来,知道他怕黑,又让拿个烛台过来,让他端着。
锈味,江涣正将沾血白布手套摘下来。
他将手套反过来,别在腰带里。
抬眼时,神色寻常,随后俯身作揖:“陛下,韩大人。”
韩悯也回礼:“江大人。”
听见他二人说话,原本坐在角落里人也终于抬起头,目光冰冷,不似活人。
今日算是明白。
傅筌把韩家、把韩悯看做是自己东西。
从韩悯给他颗话梅开始,他把那当做是投诚与示好物件。
自己东西不听话,救傅询,坏他事
他反应过来,低低地笑声,有意激他:“那你兄长如今还坐在轮椅上吗?那只鹰现在死吗?”
韩悯收回手,拂拂衣袖。
时死寂,只能听闻暗室里烛花爆裂声音。
傅筌忽然放缓语气,痛心疾首地问道:“韩悯,为什呢?怎会走到这步?你开始分明是站在这边。”
“这恐怕要问你自己。”韩悯顿顿,“况且,开始,并没有想过,要站在任何人那边。”
他摸摸韩悯脑袋:“就在外面。”
韩悯手端着烛台,手握着长剑,朝他点点头:“知道。”
独留韩悯。铁门半掩,他撩衣摆,在椅子上坐下。
烛焰明灭,照出韩悯面容。
他想想,寒暄般,对傅筌道:“好久不见。”
正对上韩悯目光。
他费些时间,才看清楚韩悯。
傅筌扯着嘴角笑,阴惨惨:“你也来?怎?故地重游?”
韩悯定定心神,毫不畏惧地回看过去:“是啊,看还有没有另个人,帮你火烧王府,把你从这里带出去。”
傅筌语气古怪:“自然是比不上你二人情谊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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