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这样说话,怪酸。韩悯不知道该怎应对,作揖就下去。
傅询则继续翻书。
可是此时天色渐暗,也不知道他不点灯,是怎看书。
黑暗中,他将手搭在韩悯用过茶盏上。
从前因为韩家抄家缘故,他与韩悯足足分开过两年,如今再来,他其实不是很想让韩悯离开自己视线。
他立即住口,说漏嘴,把自己抱着剑睡觉事情说出来。
但傅询还是听见。
“你这几个月,天天抱着剑睡?”
“也没有每天。”
傅询也没有生气,面上反倒有些笑意,想想,忽然问:“你想不想抱点别东西?”
“御”字。
他将金令推到韩悯面前:“御令无阻,通行四方,见此令如朕亲临。拿去用。”
这东西有点贵重,韩悯双手捧起:“多谢陛下。”
他将令牌两面都看过,就连上面小字也看遍。
傅询见他呆呆模样,轻笑声。
无奈桐州是韩家人。
傅询靠在软枕上。
可是个月都见不到韩悯,只要想想,他就觉得自己快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猛虎饲养员要走,猛虎落泪jpg.
韩悯疑惑道:“什?”
这不是个好时机,傅询拇指摩挲下袖口衣缘,顿顿:“没什,等你从桐州回来再说罢。”
“好。”
傅询又问他几句话,后来韩悯说楚钰还在外边等他,他们要来不及出宫,傅询便放他去。
临走时,他语气却仿佛有些酸溜溜:“你那些文人朋友,就是比朕要紧些。”
韩悯倒也十分诚实:“臣又不是出使西域,去趟桐州,至多个月就回来,应该用不上这种东西。”
“带着方便些。”
“还是多谢陛下。”
傅询又问:“记得把那柄剑带上,晚上睡得着吗?”
“还行,抱着剑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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