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习武，韩识
双腿没出事之前，也曾指点过他，所以卫环十分崇拜他。
韩识微微颔首：“好久不见，你怎
也过来
？”
卫环如实答
“没有，他挺好，这回能这快过来，也是向他借两条船。”
“那等回去之后，爷爷和
给他道谢，给钱吗？”
“给，从俸禄里扣。”
“那就好。”
韩识抬起手，捏
下他脸，又摸摸他下巴。
“嗯，切都好。”
“你吃饭没有？娘给你煎个鸡蛋吃？”
“吃过。”
天下所有娘亲问话，总是这两句。
韩悯答，然后端着木托盘，跟在娘亲身后出去。
柳停怔，随后仍是那样温和地笑：“是啊，好久不见。”
厨房里，韩悯将水壶架在炉子上。等着水开时候，他留心看下家里米缸和菜篮子。
米缸五分满，篮子里东西也算多。
他放下心来，又想起什事情，打开橱柜，从里边拿出个小纸包。
里边装是他从药铺里买来参须，给韩爷爷熬汤喝。
着脑袋，看向兄长：“哥哥？”
元娘子“啧”声：“这几个月没跟家里人撒娇，把你憋坏是不是？好好说话，去沏茶。”
“是。”
说完，元娘子就转去内宅，韩悯则甩着衣袖，去厨房沏茶。
韩识看着他回到家、就跟放飞小鸟似，连走路也不好好走、蹦跳傻弟弟，用饱含歉意与感激目光看眼柳停。
“脸都瘦。”
韩悯搓搓脸：“哪有？明明胖些。”
这时，将马车安置好卫环与小剂子也进来。
韩悯朝他们招招手：“这里。”
卫环看见韩识，眼睛都亮，快步跑上前：“韩大哥。”
厅堂里，正中位置空着，韩爷爷还没起。柳停抱着韩佩，正与韫娘说话，大约是说到家里事情，韫娘眼眶微红。
他将茶盏摆在各人面前，然后推着兄长轮椅，走到走廊下。
韩识看他眼，道：“起居郎不算清闲。”
韩悯在阑干上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柱子：“是呀。”
“总跟在圣上身边，他没为难你吧？”
包参须还剩下大半，他看就知道，爷爷没怎吃。
他把参须放回去，将茶叶罐子抱出来时，正好水也烧开。
这时元娘子也进来：“你出去和他们说话吧，娘亲来弄。”
“不用，就快好。”
元娘子提起水壶，随口问道：“切都好？”
“坐吧。他给你们添麻烦。”
“不会，悯哥儿很好，就是到家里才这样。”
“爷爷习惯午间小睡，等他醒，再来招待你。”
“都是自家人，不用麻烦。”
韩识顿顿，英俊眉眼微皱，却道：“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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