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荣宁公主
心也凉
半。
两人都高呼冤枉。
早已知道内情，也不想听他们辩解，傅询道：“既然可疑，就带下去审吧。楚钰，你之前不是说直想做大理寺卿吗？这两个人就交给你审。”
楚钰笑着作揖：“臣遵旨。”傅询又道：“公主养伤，不便出门，他们口供，记得送份到驿馆。”
“是。”
“两者药性冲突，想来是经过半场比赛，陛下马匹出汗，银珠草气味全部散出，引得公主马匹发狂，致使公主坠马。”
傅询道：“这两种药草，在永安城药房中可有售卖？”
“自然是有。马具皮革坚硬，要用银珠草完全泡煮入味，所用药草定然不少。”
“吩咐人去查。”
“是。”
忽然被点到韩悯没反应过来：“什
？”
傅询道：“公主渴，让你去外边要点水给她。”
把韩悯糊弄出去，傅询对荣宁公主道：“不行。”
“为什？”
傅询看着韩悯在外边吩咐人身影，莞尔道：“他是
，从小就把他定下。”
走远，才收回目光。
她再看向傅询，想问什，但终究没有问出口。
这多年兄妹，她总要自己查到，才能死心。
*
不用这多人伺候，棚子里人都退到外面。
荣宁公主心思细密，但仿佛仍对赵存抱有半分希望。
“这样不免麻烦楚大人，不如也派个人，与楚大人同审讯罢？
他们退下之后，温言与楚钰也来。
两人弯腰作揖，温言道：“禀陛下，在盘查时，发现人鬼鬼祟祟，颇为可疑，已经把人扣下。”
楚钰也道：“陛下，在封锁出口时，臣也发现有个人不太寻常，也已经将人扣下。”
“都带上来。”
侍卫押着两个人上来，个是季恒，信王爷李恕侄子，还有个他们也都见过，是广宁王赵存身边小厮。
*
再无话可说，两个人就安安静静地坐在棚子里，直到韩悯带着吃食回来。
折腾这许久，早已过正午。
简单地吃点东西，太医与验尸官就来复命。
梁老太医上前步：“禀陛下，陛下所用马具，确实有银珠草汁液泡煮过痕迹。臣等解剖公主所骑马，在马胃里发现未消化雉尾花根茎。”
荣宁公主瘫在椅子上，随口道：“想不到陛下就这不愿意娶，宁愿单挑匹疯马，也不愿意拉上马。就比疯马还可怕吗？”
傅询冷冷道：“方才好多姑娘才把你扶起来，朕拉不动你。”
荣宁公主气得脸色涨红，喘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反正他们是要把留在齐国，也不是没有办法，陛下不愿意，给指婚就好，比如说——”
她望向韩悯：“小韩大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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