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还不快睡?下午不是要去大理寺吗?”
韩悯不再理他,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好,背对着他午睡。
他要个人、悄悄地喜欢傅询。
暂时不要让爱玩闹、爱起哄朋友们知道,也不要让傅询为难。
*
楚钰抚摸着他头发,微笑着说:“你反思下,你之前写《御史》、《探花郎》那几本为什红?《起居郎》为什会比它们更红?”
“那当然是因为楚大少爷舍得砸钱。”
“不是,你那几本能红,是因为你写得真,小到福宁殿里点什香,圣上午膳吃些什,你都知道,你写得特别真。”
“这倒是真。”
他写得真这些话,从前有个看过松烟墨客话本卖鱼小哥,也这样说过。
动赵存吗?”
韩悯也不敢跟他说,只道:“圣上可能有自己打算吧。”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除荣宁公主外,其他宋国使臣都有份,特别是广宁王。”
“旁人都看得出来不就好?有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认可件事情,可比查清件事情有用多。”
“这也没错。”
城西大理寺地牢阴冷潮湿,就算是正午,也没有丝毫暖意。
尽头牢房里,从马球场抓获广宁王赵存侍从与季恒,就住在相邻牢房里。
被委派审问两人楚钰倒是心追查,尽职尽责,时常过来审问。
在宋国推出个无足轻重使臣顶罪之前,他两人也受不少皮肉之苦。
他二人人是广宁王侍从,人是赵存新结交朋友。要说他二人对马球场之事毫不知情,当然
楚钰又道:“那《起居郎》为什会更红呢?也是因为写得真。但是们这个真,又不单单是用什、吃什这简单,是圣上和起居郎感情真。”
“你写感情,御史和探花郎对圣上都没有什感觉,感情全靠你瞎编。《起居郎》感情最真,所以《起居郎》最红。”
好像有点道理,但是韩悯绝不会在他面前承认。
韩悯嘴硬道:“文学不是昧求真,文学是求美。审美价值,你不懂得。”
“你说得对,圣上和起居郎感情也很美,所以最红。不是送你本吗?你回去没看?”
楚钰仰面看着房梁,思考会儿,然后翻身抱住他。
“好比这几日,百姓都心照不宣地认可圣上和起居郎才是对,比查清楚这件事情,也有用多,是吧?”
韩悯推开他,坐起来:“那《丞相》呢?”
楚钰怜爱地摸摸他鬓角:“惜辞宝贝,你要明白,天底下没有永远红火。松烟墨客写红七八本书,也该轮到松烟墨客自己红。”
韩悯愤怒捶床:“你们三个合起伙来欺负,不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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