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有些热闹,公孙论眯眯眼睛,忽然问道:“好徒孙,前面是怎?可是有人闹事?”
他说含糊,旁人都没有听清,只有韩悯听清楚。
“是新进科学原理展览会,还在起步阶段,只是些小玩意儿,你老要过去看看吗?”
“你就不怕带这多人,把东西看懂,再带回宋国去?”
韩悯坦然道:“这些东西,都要与之匹配基础,宋国暂时还用不,就算带回去,也没有懂人。”
他已是风烛残年,靠着吃急性药撑着,此时要水,侍从就知道他是要吃药。
还有其他人跟着,那侍从转身便离开。
公孙论不要别人搀着,反倒握住韩悯手。
“柳映,老夫知道,从前他也跟着念过书。”
所以公孙论算是他师祖,素未蒙面师祖。
“此事明日朝拜再说。”韩悯转头看他,傅询会意,又道:“朕看公孙先生精神不济,韩卿送公孙先生回驿馆罢。”
“是。”
韩悯行礼告退,那头儿,公孙先生也被侍从扶起来。
老少,两人同走出殿门。
正是黄昏,夕阳余晖斜斜地打过来,或挺直或佝偻背影照在白玉阑干上。
公孙论亦是笑道:“是,你说是。”
夕阳顿顿地沉到青山那边,晚霞晕染,公孙论忽觉眼前晃。
很久之后,齐军进入宋国国都时,他才明白自己看到是什,那是永远不属于宋国新气象。
这许多随从跟着,两人分属两国,韩悯也就没有喊他。
公孙论又道:“三年前在渭水畔,那些话是你教?”
韩悯仍旧不语,便是默认。
公孙论握紧他手,只叹道:“后生可畏。”
出宫门,使臣马车不能直接在宫门口等着,于是韩悯扶着他走过玄武大街。
公孙论道:“韩大人真是年轻有为。”
韩悯笑着客套两句。
“不知韩大人师从谁人?”
“柳映柳老学官是老师,七岁时跟着老师念书。”
听闻此言,公孙论微怔,随后收敛神色,推开侍从:“去要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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