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又想到做学生时候自由,愿意重述那种种小风流勾当。可是这次更热烈些,已经在别方面成功,只缺这样完成幸福。这必须得到,不准再落个空。明白点肉体需要什,希望大量增加,把朵花完全打开,即使是个雹子也好,假如不能再细腻温柔些,朵花在暗中谢是最可怜。同时呢,身份也使这次寻求异于往日,须找到个地位比丈夫还高,要快活便得登峰造极,爱须在水晶宫殿里,花儿都是珊瑚。私事儿要做得最光荣,因为不是平常人。
预料着这不是什难事,果然不是什难事,有眼光。个粗莽,俊美,像团炸药样贵人,被捉住。他要切,他要把炸碎而后再收拾好,以便重新炸碎。所缺乏,次就全补上;可是还需要第二次。真哭真笑,他野得像只老虎,使不能安静。必须全身颤动着,不论是跟他玩耍,还是与他争闹,有时候完全把自己忘掉,完全焚烧在烈火里,然后清醒过来,回味着创痛甜美,像老兵谈战那样。他能下子把掷在天外,下子又拉回来贴着他身。晕在爱里,迷糊在生命与死亡之间,梦似看见全世界都是红花。这才明白什是爱,爱是肉体,野蛮,,bao力,生死之间。
这个实在,可捉摸爱,使甚至于敢公开向丈夫挑战。知道他眼睛是尖,不怕,在他鼻子底下漂漂亮亮走出去,去会爱人。感谢他给身份,可是不能不自己找到他所不能给。希望点吵闹,把生命更弄得火炽些;确是快乐得有点发疯。奇怪,奇怪,他声也不出。他仿佛暗示给——“你做对!”多奇怪呢!他是讲道德人呀!他这个办法减少好多热烈;不吵不闹是多没趣味呢!不久就明白,他升官,那个贵人力量。明白,他有道德,而缺乏最高地位,正像有身份而缺乏恋爱。因为对自己充实,而同时也充实他,他不便言语。心反倒凉,没希望这个,简直没想到过这个。啊,明白,怨不得他这有道德而娶这个“皇后”呢,他早就有计划!软倒在地上,这个真伤心,原来是个傀儡。想脱身也不行,本打算偷偷玩会儿,敢情得长期伺候两个男子。是呀,假如愿意,多有些男朋友岂不是可喜事。可不能听从别人指挥。不能像妓女似那干,丈夫应当养着妻子,使妻子快乐;不应当利用妻子获得利禄——这不成体统,不是官派儿!
可是想不出好办法来。设若去质问丈夫,他满可以说:“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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